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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上朔下心]收降丁士良、吴秀琳成功,将这经验予以推广,对敌占区更多的军民采取了攻心战。对淮西来归附的民众,特设行县(临时县)以为安顿。对淮西来归降的将士,给他们父母资粮帮助其回乡。从而有效地瓦解了部分淮西军民为吴元济卖命之心。
在政治之道收效后,李[上朔下心]展开了他的军事才干,连续攻占马鞍山(今河南确山西北)、碴呀山(今河南遂平东)、冶炉城(今河南遂平西北)、朗山(今河南确山)、白狗栅(今河南息县西北)、坟港(今河南平舆西)等地,从西、南、西北三面,端掉了蔡州的外围据点,从而使蔡州大幅度地暴露在官军面前。
将蔡州孤立以后,李[上朔下心]开始酝酿夺取蔡州。蔡州是淮西镇的政治、军事中心,是吴元济指挥淮西军与官军对抗的老巢。与众不同的是,李[上朔下心]没有把对这最高战略的讨论,限于政治可靠的智囊人员,而是征求了吴秀琳的意见。被感动的吴秀琳,推心置腹地提出:要夺取蔡州,非得先生擒淮西骑将李枯不可。吴秀琳提供情报,李[上朔下心]以疑兵之计,生擒了李佑。
李佑不是等闲之人,他曾为吴元济立下过赫赫战功,多次重创官军。官军对他恨之入骨。李佑被擒后,将士纷纷要求杀了他。李[上朔下心]不许,他擒来李佑,不是为了替官军报仇的,而是要借他之力,夺取蔡州。他还是用亲解其缚,以诚相待的老办法,收降了李佑。
李[上朔下心]无视众人异样的眼光,将李佑作为主要智囊,再加上另一个降将李忠义,三人常在密室商议,有时竟议至半夜。有人劝告李[上朔下心]对李佑多加防范,而李[上朔下心]非但不听,反愈加信任李佑。
是不是出于李佑的指点,史书没有记载,然在李[上朔下心]和他多次密议后,招募了三千人作为敢死队,时唤“‘突将”,亲自进行训练。训练达到要求后,李[上朔下心]准备用这敢死队突袭蔡州。正在此时,天气突然转雨,雨很大且下个不停,从五月直下到七月,整整下了两个多月,下得道路泥泞,无法出师。
不知不觉,军中传起了流言,说天雨是不杀李佑所致,流言越传越玄,又说李佑是内奸,将配合吴元济打击官军。李恕为李佑作了许多辩解,但丝毫不起作用。李翔良是感伤,拉着李佑的手,泣道:“岂非天意不欲平定昊贼,奈何众日栋金,不能容君。”为防止有人害李林,李[上朔下心]不得不顺着些将士的意思,将他上了枷锁,送往长安。然李[上朔下心]先上了道表,对唐宪宗说:“若杀了李佑,平蔡必不能成功!”唐宪宗支待了李[上朔下心],下诏赦免李佑,并让他返回李[上朔下心]军中。李[上朔下心]为显示对李祷的信任,升他为散兵马使,可带刀出入大帐。然后,再升为六院兵马使,统领山东南道三千精兵。由此,更加得了李佑的死力。
此外,李[上朔下心]废除了给间谍提供住处者全家处死的规定,感动了蔡州来的间谍,反从间谍口中获得许多极有价值的情报。同时,无论抓到什么俘虏,李[上朔下心]必亲加询问,以了解对方各种情况。通过这两个渠道,李[上朔下心]彻底掌握了蔡州的虚实。
李[上朔下心]兵驻于蔡州的西线。军于北线的李光颜部,于九月数次发动对蔡州的强大攻势。吴元济急调西线部队去应付,导致了西线的空虚。
十月十五日,李[上朔下心]从文城栅出发,亲自领军对蔡州进行突袭。为防止将士畏俱,他秘而不宣真正的目的,而说东向六十里即止。这天,雨雪交加,天寒地冻,旗帜被大风刮破,战马冷得不能奔跃,士卒中多有抱戈倒地者。
李[上朔下心]选的是崎岖难走的山道,在进入从未到达过的地方后,将士产生了恐俱,纷纷间到底去哪里。
李[上朔下心]说:‘“人蔡州捉吴元济!”
众将士大惊失色。
监军使大哭说:“果然中了李这佑之计!’“
但李[上朔下心]严令继续进军。将士皆谓前去将难以生还,然均不敢违李[上朔下心]将令。一路被冻死者l一有二三。
李[上朔下心]先是成功地清扫了外围,隔绝蔡州对外的交通。然后,在风雪中急行军七十里地,于半夜时分,抵达蔡州城下。此时雪下得越来越大,铺天盖地,蔡州守军彻底放松了警惕。城附近有一处养鹅鸭的水池,为防止敌军察觉,李[上朔下心]让士卒惊起鹅鸭,弄出响声,以掩盖行军的脚步声。贴近城墙,守军依然不知,李拓、李忠义率先登城,敢死队紧跟而上,杀死守门的士兵,然留下了更夫,让他们继续敲更,以报平安无事。
黎明时分,雪停了,李[上朔下心]军已控制了蔡州城的大部分。当李恕领军来到吴元济的外宅时,吴元济仍未察觉。当蔡州官员向吴元济察报城已陷落时,他根本不相信,说外面的动静是附近据点的将士回来取寒衣。忽然听闻外面李[上朔下心]军传令:’‘常侍(李[上朔下心]时任检校左散骑常侍)传语。”吴元济犹问:“什么常侍来了此地?”待他弄清真相后,领着随从进人子城负隅顽抗,想等城外的军队来援。援军没能等来,官军放火烧城门,吴元济在绝望中投降了李[上朔下心]Q
吴元济被押往长安斩首,蔡州平定。李[上朔下心]以功被封凉国公。
李[上朔下心]从此出名,出了名的李[上朔下心]在讨伐淄青李师道时,又做出了一番功绩。
细说隋唐72:韩愈
当唐代承六朝之遗风,将文章推向绮丽却又空洞的极致时,从青萍之末逐渐卷起了一股针锋相对的狂飘—古文运动。这古文运动的主将,就是“文起八代之衰”的韩愈。
韩愈借用汉代以前的散文体,冲击已趋没落的骄文,他高叫:“愈之为一占文,岂独取其句读不类于今者耶?思古人而不得见,学古道则欲兼通其辞;通其辞者,本志乎古道者也!”(《题(欧阳生)哀辞后》)
韩愈看似主张复古,其实是要恢复文章的道统;他看似反对绮丽,其实是要给文章注进活力。他的终极宗旨是,将文采和道统凝合为一体,成为词理并茂的好文章。他不仅提出了理论,且身体力行,写出了数量可观的新散文,如《原道》、《原毁》、《师说》、《杂说》等,人称’‘韩文”,为古文运动提供了堪称楷模的样文。
古文运动风起云涌,韩愈得到了李翱、柳宗元、刘禹锡等文坛健将的响应,得到了被称为“韩门子弟”的大批后进的追随。
凭着在文坛的这一卓越功勋,韩愈被推为“唐宋八大家”之首。
“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韩愈,字退之,河南河阳(今河南孟县南)人,自叙郡望为昌黎(今辽宁义县),由此人称韩昌黎。他三岁时就成了孤儿,先后为伯父、大嫂所收养。孤儿的身世,促进了韩愈的奋发,他刻苦读书,每日强记或数千或数百言,由此精通了儒家经典以及各家学问,尤为重要的是。他打下了扎实的写作基础:
在陈子昂、张说、苏颜、李华、萧颖士等多位文坛前辈的影响下,从大历、贞元以来,为反对绮丽的文风,写文出现了浓重的效古倾向,其中独孤及、梁肃成了代表性的人物:年轻的韩愈立志要成为一代文宗,极力迫随独孤及、梁肃等人,由此站在了潮头之前。他的行文风格,和科举之文有很大的差异,故参加科举连续五次名落孙山。然他不后悔,用自我宣传的方法,将他所写的文章,在朝野间广为散发。在前宰相郑余庆的赞誉下,他不仅出了名,而且在科举考试时进士及第。
因韩愈有文名,宰相董晋出任宣武节度使,将他召为巡官,带在身边。后转为武宁节度使张建封的幕僚。在地方_L历练了一个时期,他被调人中央,任四门博士,再转监察御史。
应该说,韩愈是块合适的监察御史的料,他书生气浓,不懂官场中的周旋,为人刚直,敢于说话,且不避权贵。时是唐德宗的晚期,宦官专政十分猖撅,百官之长的宰相无理政之权,残剥民利的官市对社会影响极坏,谏官的谏言丝毫不起作用,在此情况下,韩愈写了洋洋数千言的奏章,要求唐德宗加以改观。可唐德宗非但未采纳,反一怒之下将他贬为连州阳山(今属广东)令,复移为江陵(今属湖北)府椽曹。
这是韩愈第一次在官场受挫。
到了唐宪宗登位,这个爱好文学的君主,把韩愈召了回来,先任国子博士,再升都官员外郎。韩愈为报答君恩,没有被遭贬的经历所吓倒,继续凭着他的为官良心在说话。他见华州(今陕西华县)前后两刺史阎济美、赵昌,一直在挤兑其下属华阴县令柳涧,遂上表为柳涧申理,说刺史相党。然在有关部门的调查下,柳涧竟犯有贪赃罪。由此,韩愈以妄论,被降为国子博士。
这是韩愈第二次在官场受挫。
韩愈见自己连续遭贬,没有检讨自身的原因,而将此归结为他才高遭嫉,遂作了《进学解》一文,以为自喻。此文作得极有文采,并体现了出色的史才,竟让宰相们大为感动,从而将他调人史馆,继而升为掌管诏令的知制浩、中书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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