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

    “也许有这个可能吧，凭直觉，我觉得真实答案不会这么简单，而且……是一个极为可怕的答案……”

    “有鬼？”

    “不……”

    “你知道真相？”

    “怎么可能！？我要是知道的话，还用来调查么？”

    “也许你只是故意出于某种目的，才和我捆在一起，作调查实际上是给我看的。”

    “你怀疑我？那你和徐娇娇有什么秘密没有？！”

    刘廷语塞。

    沈芝兰推门进来，

    刘廷松了一口气，

    拿着一张照片，

    递给刘廷，

    只是相近，

    绝对不是一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刘廷脑海中一道闪电！

    这是一个暗示，

    给出了一个可能的回答！

    也许可以解释，照片中的一切秘密！

    甚至可以排除双胞胎这个猜测！

    猜测是：

    如果照片和沈芝兰长的不同，

    沈芝兰不可能是假的，

    那么就是照片被修改过！

    民国照片被修改过，

    那么一周前的照片，同样可能是被修改过！

    现在有两个备选答案，

    双胞胎，

    或者修改照片，

    谜题应该已经被解开了吧？

    难道还有其他的可能性么？

    回程的时候，

    两个人都很兴奋，

    但又有一个有些莫名其妙的干扰线索：

    第二日两人上回程飞机拿到报纸，

    娱乐版头条是：《张弛生被捕！》

    那个导演。

    内容：“昨日中午张弛生返港，警方在机场直接将张弛生请去做调查，据传与近期同泽女校腐尸复活案有关……”

    下面配了一张照片，

    张弛生表情颇为镇定，

    一左一右两个警员。

    焦雅妍：“只是被带去协助调查，逮捕……用这么夸张的词。”

    刘廷：“可是警方这么高调行动，你不觉得本身就是一种怀疑他的姿态么？”

    “……照片上有问题！……你看这是谁？”

    刘廷低头仔细辨认，

    也兴奋起来：“好像董纹儿……她来接机么？”

    “她只在一旁旁观，也许是专门来看热闹？”

    “如果她和张弛生有联系的话，那么案件就越来越完整了……张弛生是导演，修改照片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董纹儿杀人，需要个帮手……我们现在回去，先找人把照片进行技术分析，照片只要改过，基本上案子就破了。”

    “那么徐娇娇到底是真的死亡，还是假死？”

    “还活着的可能性也不低，我有一个猜想，也许我们都被徐娇娇给骗了也说不定，金蝉脱壳，目的不明。”

    “她活着倒是好解释照片，可dna怎么解决？”

    “我不知道……我其实有一个很血腥的猜想，就是已经发现的尸块其实全都真的是徐娇娇的，腿被割下来自然不会死，然后……”

    “从肚子里割出的内脏如果不完整，她也能继续活着？……那样不太残忍了？”

    “也许寿命不长，但活到上个星期没问题。”

    “就为了让她拍下来那张照片么？……怪不得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怪异，频临死亡身体残缺，又被人强迫那样……我只是想想就觉得……”

    衣服掩盖下被切割的残缺内脏……

    一种残忍恐惧感。

    刘廷随手向下看报纸，

    突然停下来：“这种可能性看来不存在了。”

    “为什么？”

    刘廷指给她逮捕的新闻下面一段文字：“警方昨天有新发现，在仓库后面，又挖出一段躯干，包括心脏，还有大腿等等……有人还在陆续抛尸……连心脏都不完整，怎么可能还活着？”

    焦雅妍听到最后几个字，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但瞬间表情又平复……

    “徐娇娇也许还有别的方法骗过dna检测呢？我觉得就算到这个地步，徐娇娇仍然活着的可能性，我们也不能抹去……这个案子整个就很邪你没感觉到么？……哪天我们，突然碰到仍然活着的徐娇娇，也未必不可能……”

    “你害怕么？”

    掩饰的尴尬得笑：“觉得好恶心……抛尸的人，一定是学校中的人，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都没有嫌疑，会不会是董纹儿？”

    “她出现在照片里，确实有嫌疑。”

    可是刚才焦雅妍的表情……

    也很有问题，为什么要掩饰自己对抛尸的厌恶？

    还是掩饰的，根本就是别的事情？

    下飞机后，刘廷先开停在机场的车送焦雅妍回家，

    两个人约定晚上六点到鸭寮街电脑铺去找人分析照片，

    离开时候，刘廷接到家里电话问他是否回家吃饭，

    刘廷刚想回答，

    却看到焦雅妍返身又从家里出来，

    急匆匆，

    甚至都没有回头发现刘廷仍停在原地，

    她做什么去？

    跟踪她？还是直接叫住她问问？

    刘廷正在犹豫，

    突然看到一个男人，

    从街角拐出来，迅速跟了上去！

    走路有些摇晃，

    似乎小脑不平衡，

    穿着也不合时宜，

    在后面，迅速靠近焦雅妍！

    不好！

    是要袭击焦雅妍么？

    走路摇晃，

    锯掉的小腿，

    穿着不合适，

    掩盖自己的身型，

    那个人，

    会不会是活着的徐娇轿！？

    警局西九龙重案组，

    高级督察杨志伟坐到张弛生对面，

    “你认识不认识徐娇娇？”

    “认识……我们……

    “认识……她是我的影迷。”

    “恋爱关系？”

    冷哼：“她什么身份？怎么可能？”

    “故意表现的轻蔑，一般都是要掩饰什么，你的戏没有演好，大导演……徐娇娇怎么死的你知道么？！”

    “不了解。”

    “被人切成一块一块，今天放一块到这里，明天放一块到那里（张弛生脸色极不自然），昨天你刚刚回香港，就又有一块出现！倒好像是欢迎你一样！”

    “我在机场被你们带走的，怎么可能是我放的。”

    “在抓捕你的现场，我们拍了一张照片，你看看……这个女孩你认识么？”

    张弛生看到董纹儿，

    不自觉咽了一口吐沫。

    “她家和我家是世交，”

    “对，徐娇娇所在班级的班长，她看你被捕的眼神颇值得玩味……这是恨你，还是哀伤流露？好像要哭了？”

    “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应该不是来找我的，只是碰巧碰到的吧？”

    “徐娇娇和董纹儿根据我们的调查，关系并不太好，但我们奇怪的曾经查到一条她发给董纹儿的短信，上面居然提到了你，你想不想知道其中的内容？”

    嘴角抽动一下：“这我怎么知道？”

    “班长，听说你和拍《鬼屋女尸》的导演认识，能不能带我见一见本人啊？万分感谢！！！……”

    “董纹儿没有和我提过。”

    “董纹儿也没有回复这条短信，直到徐娇娇死亡……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失踪那天起，他们就再也没有电话或者短信联系过……看来关系真的是差得不得了。”

    “他们两个都是班级的核心人物，女孩互相看不上很正常。”

    “你不是不了解徐娇轿么？”

    “多少听过一点。”

    “应该不只这样，短信是两个月前的，但从一个半月前开始，你的通信记录就有大量的电话都是打给徐娇娇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她不知道什么地方弄到的我的电话，然后经常骚扰我。”

    “不对！也有好多你打给他的，她发给你短信，你还特意回短信叮嘱她不要在短信里说重要的事情，防止留下证据！说！你们要干什么？”

    “什么都没干……她骚扰太多，我要摆脱她，”

    “不接电话就好了？这种疯狂粉丝你没有经验么？”

    张弛生只是皱眉头，不说话。

    “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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