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S的规矩是鹿晗定的，因为在建立的初期，人心不稳，而我。。又太小。”吴亦凡继续说，“而且那个时候，KRIS还没有和联合国扯上关系。” 


“为了制约加入的最初期的那些人才想到的法子，但是一直没有废除，是这个意思吗？”


张艺兴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他们目前在说的事情上来，“这不奇怪，但是。。到现在已经成为世界等级的神秘组织的四大组织，依旧维持着这样的。。这样的规矩，会不会。。？” 


“任何组织都有它的规矩，不能因为任何一个人而破例——”吴亦凡说，看了看张艺兴，“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张艺兴点了点头，不说话了，他知道这些组织的确有严苛的内部条例，为了控制这样庞大而且危险的关系圈，组织领导者必须做些什么，这点不是他能够评判的。 


“也就是说，钟仁，世勋和鹿晗哥三个人，必须杀掉一个组织里的人来获取他们需要的自由。。而白贤也已经服下了应该服下的东西。。？”度庆洙迟疑着说，“可是我还是不懂，白贤的I组织可以形成极好的制约效果，可是另外三个组织。。杀一个人，会有什么用呢？杀掉了人，获得了自由，然后如果再透露秘密。。？” 


“这个制约的作用并不是杀人——而是被杀。”


金钟仁破天荒地开口了，看起来无计可施，所以也只能暂时把话题共同带回来，“想一想吧，就算我杀掉了一个人，就真的获得自由了么？四大组织有多么庞大——里边的人大部分都是退役的特种兵，杀手，狙击手。。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这个世界上很有可能有很多人，执着地想要杀你——甚至三十年之后，你的后辈都依旧有可能——” 


“没有时间限制——你要杀的那个人退出组织的时间，那是一生都要活在“需要和别人较量，可能会被杀掉”的世界里的。”鹿晗说，摇了摇头，“现在或许所向无敌，可是如果过了二十年，三十年，没人再能保证——”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找那些。。哦对不起，我忘了组织还没成立那么长时间。。”


金俊绵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可是这又怎样呢？四大组织起码和在场的四个人的不幸遭遇有牵扯，可是为什么呢？凡哥，你之前知道这些事吗？” 


吴亦凡思考了一下，似乎是考虑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和联合国合作的原因，是因为我想要找出我父亲的死因，但是把四大组织变成联合国的下属组织，我并不吃亏——你们明白我的意思。” 


“当然不吃亏，还能借助联合国的力量——虽然不知道有多少。”金钟大说。 


“所以我还需要在某些程度上听从联合国的话。。”吴亦凡解释，“当初第一次见到你们的时候，我就依稀知道一些关于你们的事情。。当然，那时候的我不会费那些力气去怀疑思考。” 


“白贤的那个I组织去私人岛屿的任务。。？” 


“只是间接给了指点——当然，结果是必然的。” 


“那么。。钟仁那天没有任务所以离开去了私人岛屿，也是因为。。？” 


“很容易弄清他的路线吧，这样一位家财万贯的贵公子。。”张艺兴说，“加上钟仁这个人又不是那种喜欢满世界跑的类型——制造一点偶遇。。对了，那么袭击钟仁的人。。？” 


“那是R的人。”吴亦凡说。 


“对，我也有认识的人一起参与了。”


鹿晗说，看了看瞪大了眼睛的金钟仁，耸了耸肩，“抱歉，我那时候毕竟还不认识你，再说也不知道这会有什么后果。。” 


金钟仁摇了摇头。 


“大概大部分人都会觉得这种刻意的制造巧合很困扰，很痛苦，可是我不会——哪怕联合国真的是刻意授之，让我们有理由加入EXO。”


他说，抬起头看了一眼吴世勋楼上的房间，半晌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摇了摇头。
【3】 



吴亦凡的事情说完，金俊绵把话题重新扯回到原来的地方。 


“那么珉硕哥。。？” 


金珉硕已经被忽略了很久，这时候无奈地摸了摸下巴，看着那群因为脑袋过于灵光而总是会把好好一件事天马行空胡乱思考的同伴：“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关于Square和Circle组织。。”金俊绵说，看了看在场的人的眼色，“到底这两个组织，和联合国之间有什么关系？” 


金珉硕耸了耸肩。 


“那两个组织。。”他斟酌着说，“那两个组织，我能告诉你们的，就是的确和联合国有关系。” 


“多大关系？” 


金珉硕欲言又止。 


“你就说。。”卞白贤看了看吴亦凡，谨慎地说，“你就告诉我们，和四大组织相比，哪个的关系更紧密一点？” 


“Square和Circle。”金珉硕诚实地说。 


“这两个组织和我们中间很多人的关系很密切，所以说和联合国关系更近非常有可能，说不定根本就是联合国弄出来的组织。”


金钟仁说，又着重看了一眼金珉硕。 


“联合国弄的组织，也太变态了吧？”度庆洙不赞同，“而且之前不是让我们调查绑架案吗？哪有自己让别人找自己做出的事的？” 


“如果知道我们找不到，那如果让我们找也就没什么关系了。”朴灿烈说，敏锐地扫了一眼金珉硕，金珉硕被他和金钟仁的目光轮流洗礼，不得不避开他们的视线。 


“联合国到底想怎么样？”鹿晗冷淡地问。 


金珉硕不发一言。 


“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得不到好。”


金钟大也笑，“我就不信现在我们知道了什么，联合国会放弃我们——从世勋出生后四个月就开始盘算这件事，没道理过了快二十年因为我们知道这样的疏漏放弃。” 


“这么说好像很有意思，要不要真的试试看？”鹿晗来了兴致。 


“别闹。”


金俊绵低声呵斥，然后重新看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金珉硕，半晌才说，“珉硕哥。。那个，该怎么说呢。。你也能理解我们的感受，所以。。” 


金珉硕无奈地点了点头：“我理解。从我一开始进入EXO之后，我就时刻有这样的感悟。。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我以为会是个别人对我的率先逼问，然后再。。没想到居然不是。” 


“我们是团结的整体呀。”


吴世勋离开了，所有的毒舌任务都交给了金钟大，而金钟大不负众望，开口就是胡言乱语，冷嘲热讽。 


“联合国到底想让我们怎么样？我们所有人的异能恢复了，会导致什么结果？”


根本懒得虚与委蛇，金钟仁径直问了出来，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金珉硕摇了摇头：“无可奉告。” 


“你是不能说，还是不知道？”鹿晗问。 


“我知道一些不能说的部分，也应该不知道大多数的内容。”


金珉硕依旧是诚实地回应，看了看不怀好意的金钟大，苦笑，“你不会想对我用点什么催眠，上刑之类的办法套话吧？” 


金钟大摇了摇头。 


“我从来不做无用功。” 


“无用功？”


度庆洙疑惑地追问了一句。 


“既然从小就被培养，我看他要是还能被我们轻易催眠，或者上刑就能招，可能也不会被派到我们这儿来了。”金钟大摊了摊手，“我们中间有那么多心理分析的大师，强大的脑部使用者，各种恐怖分子，他又怎么可能是等闲之辈？” 


这次众人都来了兴趣，好几个人兴致盎然地上下打量着金珉硕，好像在思考该如何对他动手进行抗压抗打击能力的实验一样。 


金珉硕被看得毛骨悚然，不得不抬起双手来无可奈何地说话：“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折磨我是毫无意义的，我也只是秉公办事的小人物而已。。” 


“卞东河是联合国的人吧？”


卞白贤突然开口询问，明明是问句的形式，尾音却根本没有上扬的疑问意味，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金珉硕盯着他，半晌才点了点头。 


卞白贤靠了回去，不说话了，表情有些凝重。 


“怪不得。。”


金钟仁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没有继续说下去——


怪不得他知道那么多东西，怪不得他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候出现，怪不得他和自己谈话的时候，总是透出一股好像知道什么，却什么都不说的感觉。 


原来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朴灿烈抓起了被吴世勋丢在沙发上的《圣经》翻了几页，然后问金钟大：“你要不要做下一个圣经研究者？我觉得或许给你看，能看出什么的可能性更大。” 


金钟大耸了耸肩，把书接了过去：“世勋未必没看出来——” 


“他看出来了？”张艺兴好奇地问。 


吴亦凡指了指金钟大手上的书：“书上有个折起来的小缺口——看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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