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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不是绿色的吗?”巴尔克也非常不解,“早上我穿衣服的时候它们都还是绿色的!”
喻广财沉思了两秒,他扭头问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丧尸的变化过程?”
“绿毛,红毛和五彩的毛,一般绿毛是初级的,以此类推,如果变成五彩的,那是最难对付的。”李伟回答完,一脸惊讶地看着喻广财,“你不会是说上尉身上这……和丧尸是一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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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个疑问,喻广财既没有点头肯定也没有摇头否定,他抿起嘴巴,许久才反问了一句:“你有听说过活生生的丧尸吗?”
李伟摇了摇头,这话茬子倒是被曾银贵接了过去:“莫非,莫非上尉已经死了?”
“你可真有意思,我要是死了,怎么能够跟你对话呢?”巴尔克说道。
曾银贵听了,只好住了嘴。
“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试验一下。”喻广财盘手说道。
“什么办法?”巴尔克追问。
喻广财在布袋里翻了一阵,从里面取出了两根银针来,说:“如果上尉同意的话,那我们可以先试试。”
巴尔克有些茫然地看着喻广财,一边脱身上的衣服,一边问道:“如果我真的和你们说的丧尸一样,那怎么办?”
“呵呵,那可就麻烦了,通常我只能对付绿毛的丧尸。”
说着,喻广财将银针在一个泥土色的瓶子里沾了一沾,然后弯腰对准了巴尔克的脚踝。他说:“来了啊,上尉忍住。”
未等巴尔克反应过来,他将银针稳稳地扎了上去。只听见巴尔克惊叫了一声,然后连忙低头去看。在那两根银针在他的脚踝处扎稳之后,那阵刺痛感便消失了,这时,只见喻广财从布袋里又掏出了一把小刀,朝着巴尔克的脚底伸了过去。
他急忙问:“你要干什么?!”
“上尉请忍耐一下。”说着,喻广财侧着小刀,利索地割了上去。
就在那小刀的刀尖刺进巴尔克的皮肉的时候,从他的脚底溅出一股暗红色的血液来。那股血液从他的脚底喷出,将那个原本奶白色的桌腿染成了暗红色。
“怎么是黑的?”张七惊叹不已。
喻广财从地上收身起来,把小刀在准备好的布条上擦了擦,然后放回了那布袋之中。
“妈的,这个是什么?!”巴尔克上尉对自己身体里喷出的血液很是诧异,大骂了一声之后,他扭转头来问喻广财,“怎么变成了黑色的?”
喻广财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不是黑色的,是暗红色的,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变质了。”
“变质?你是说我的身体,已经开始腐烂了?”巴尔克难以置信地叫道。
“对的,如果不赶紧治疗,你必死无疑。”喻广财说。
巴尔克有些怒了,一把拽住他的衣领:“那你还不赶紧救我,我要是死了,你们全部都得陪葬!”
喻广财轻轻地拨开他的手,说:“你冷静一下,目前根据你的这些身体现状,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不过……”
“不过什么?快说!”
“不过,如果你愿意把你如何染上这些污秽,在什么地方染上这些污秽都告诉我,可能我们能就其本源,想出解决的对策。”
巴尔克一听到喻广财的这话,就立马噤声,坐在皮椅上思考了一阵。他抬起头来说:“你们先回房间吧,让我想想。”
听了巴尔克的话,喻广财转过身来招呼几个徒弟退出了他的办公室,在回头去关门的时候,他还补充了一句:“对了上尉,我提醒你一句,你身上的病最好快些治疗,根据我的判断,如果再拖下去,应该过不了一个星期,还有,你最好不要再去睡棺材了。”
说完,喻广财就退出了巴尔克的办公室。
来到喻广财和爷爷的房间,林子转身把门关上。他回转头来,问喻广财:“师傅,你这么做会不会加速恶化他身上的病情?”
曾银贵问:“师傅又没把他怎么着,不过就是给他查看了一下病情嘛。”
李伟笑着走上前来,说:“你错了,刚才你看到的巴尔克身体里喷出来的暗红色的血不是他自身就有的,而是师傅拿出来的那两根针造成的。那两根针扎在心脏以下的任何部位,只要过一小会儿,你随便割开一个部位,那血都会喷溅而出,而且都会变成暗色的,时间越久就越暗,暗红色、黑色,到最后甚至会凝固。”
“那不就死了?”曾银贵问。
李伟点点头。
“那这么做有什么用?又不能治他的病。”曾银贵翻了一个白眼。
“这个你就不懂了,刚才我们从巴尔克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你就没有留意巴尔克的表情?”李伟反问道。
林子说:“我估计他是撑不了多久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不这样破釜沉舟我们是不可能找到他染病的根源,如果不那样,我们根本就找不到治疗他的方法。”喻广财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别想了,坐下来先等等吧,如果他来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们事情的始末,应该可以找到破解的办法。”
喻广财的话音一落下,大家都没有吱声。过了差不多十分钟,翻译来敲门,说巴尔克上尉有请。
几人对望了一眼,纷纷迫不及待地出了门朝着巴尔克的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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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办公室门的时候,巴尔克瞥了几人一眼,就扭转头去。喻广财笑了笑,说:“看来上尉已经考虑清楚了。”
巴尔克点点头,说:“只要喻先生可以救我。”
“至少现在是有点儿希望了,你说说吧。”喻广财伸了伸手,做了个有请的手势。
巴尔克看了看喻广财的身后,说:“你能不能让你的几位高徒先出去一下,这个事情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喻广财听了,扭头看了看身后站着的几人。在李伟的招呼之下,几人都慢慢退了出去,只有那个好事的张七,还向喻广财伸手,双手死死地拽住喻广财的椅子,不肯离去。爷爷看了看他,一阵猛拽,将他生生拖了出去。
等几人退出了房门,张七没好气地甩开爷爷的手:“你小子能不能什么时候别跟我唱反调啊?”
爷爷笑了笑:“我也只能跟你唱反调,你瞧瞧你这身子骨,生下来就是被我欺负的,哈哈。”
“你那么开心干吗?”张七问。
“你不开心吗?马上就要知道那个洋人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了?”爷爷说。
张七瘪了瘪嘴,有点儿怨恨地说:“要是你让我留在里面,我可以第一时间跟你们透露消息呀,真是个蠢蛋!”
“你问问大伙同不同意?”爷爷朝他动了动眉毛。
张七看向几人,曾银贵第一个上前来:“就属你嘴大,你要是留下了,我也要留下!”
“看见了吧?”爷爷得意地笑着。
“不是,你为什么呀?师傅不还在里面吗?你怎么不留下?”张七不解。
“你……这是一个档次的吗?”曾银贵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爷爷见状,上前来安慰道:“行了行了,老张,要不你跟我们说说那天晚上你们在那个破屋里发生的事情吧。”
一听这话,张七就忘了要进门听巴尔克内幕的事情,手舞足蹈地说唱起来:“话说当日,我与林子、罗琪二人上了那不知道什么名的山,原本以为顺着那条羊肠小道一直走,就能翻过山走进城中心去,可不料走着走着,我们就在山上迷了路。当时,天上下起了大雨,天也渐渐黑了下来。我们三人走啊走……”
“喂喂,你怎么把那个细节给漏掉了?”罗琪插了一句。
“什么细节?什么细节都不重要,马上就要到精彩处了。”张七说。
“就是你一边走,一边埋怨人家林子带错路的细节!”罗琪歪着嘴挑着眉毛说。
林子听了,笑出声来,说:“呵呵,你也没好到哪儿去,还不是一样被他指着后颈窝指责。”
听到此处,张七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说:“我当时不是急了嘛。”
“你就别狡辩了,继续往下说!”曾银贵说。
“话说……”张七想了想,继续说,“话说我们三人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间破屋子前,那破屋的确是很破,可能就只有一半的屋顶能够遮雨,而且那屋顶上的瓦很有可能会随时掉落下来……”
从张七开始讲述以来,只要没人去打断他,他连气儿都舍不得歇一口,比早些年老家镇上说书的先生可要强多了。
在场的几人要么经历过这件事情,要么都从林子写来的长篇大论中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经过,等张七再次说起的时候,自然是没了热情。几人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地靠在一旁走廊上的栏杆边。
也不知道那张七到底讲了多久,爷爷感觉脚站得都有些软了,他在一旁的楼梯口坐了下来。只听见张七还在添油加醋地说:“只见这时,我脑子灵光一闪,就可以肯定那查尔斯夫人是遇到了什么污秽之物,搞不好还是鬼打墙,我正准备说出口,却被这林子抢了先,林子二话没说,冲进那坟地里……”
“等一下,等一下,你又开始瞎扯了啊。”罗琪实在有些看不惯他的这个习惯,在打断他之后又问了一句,“这中间不是还有一个细节吗,你怎么把自己这么出彩的戏份都掐掉了呢?”
曾银贵只见罗琪的表情有些不怀好意,心里早猜到这其中肯定有张七的什么糗事,于是赶紧催问:“什么,什么,快说来听听?”
张七见状连忙就来了气,他嘟着嘴:“你到底是听还是不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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