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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微吸吸鼻子,拉着班柏:“哭鼻子,你陪我睡吧。”
班柏为难了下:“那你不准告诉骆久思。”
亦微难过地叹气:“他知道了,也不会宝贝我了。”
班柏看他那口是心非的样,往下滑了滑:“睡吧,你一直做噩梦吗?”
亦微点点头,往他身边躲了躲,手抱住比自己还细的腰:“久思走了以后老做。”
班柏含糊地嗯一声,对着空气发呆。
半个小时后,亦微戳戳他腰:“我睡不着。”
班柏艰难地:“那,那我们干什么?”
亦微转转眼睛,伸手拉开灯,然后纯真地看班柏:“不知道。”
班柏红着脸看亦微,喂,喂。
亦微继续纯真地看着他。
班柏任命地下了骆久思的床,把自己的笔记本抬过来。
“呐,先说好,不能告诉骆久思。”
亦微很乖地点点头。
亦微这种人,就不适合忧郁,你看,巴巴地特好奇昨天听到的班柏电脑里的声音。
班柏这是要给亦微看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打了一长串,还是算了,还是有些读者的,希望不要再有人被我的文雷到,良心不安呢。
☆、掂屁股
A|V!!
正常男人,不是□过长没几个不看这片的。班柏如果不藏得那么狠,亦微也好奇不上啊。
现在班柏什么心思?
他担心把亦微看直了,然后被骆久思追杀。
虽然是多余的担心,但是哥们真够意思。
鉴于班柏半点不敢把亦微往直行道上带,所以他挑了部最恶心的,还刻意地开灯看。
但是差点把班柏吓尿的是,亦微还是看硬了。
只能说直男和gay男,关注点真的不一样。班柏只以为亦微是看里面的女人看得有反应了,却完全忘记里面还有一个男人。
亦微当然不会看上那个男人……原来久思在他身上是这个姿势,他□去的时候,我的腿也是这么环着他的。
亦微看着硬邦邦的□,傻愣愣的。班柏红着脸,边念罪过边推亦微:“你自己快去弄弄。”班柏光顾着看亦微了,下面乖得很。
亦微支着小帐篷:“弄什么?”
班柏手脚定住,张嘴反问:“啊?”
亦微颠着屁股,往他挪一步烦躁地问:“弄什么啊?哭鼻子我难受。”
班柏目瞪口呆,抽着嘴角,朝他下面吹气:“吹吹就不难……”啪啪甩自己几个饼子,跟亦微呆久了容易被拉低智商。
班柏推着亦微后背,把他往窗口挪:“晾晾就好了。”
亦微疑惑地回头:“可是每次久思都会给我摸摸。唔,小鸡|鸡已经很久没有肿过了。”低头看自己的小帐篷。
班柏瞬间无力地要倒地上去,他们这对情侣究,究竟……
好无力。
多强的控制欲才能连亦微自读都要管着?骆久思这个人,班柏回忆着骆久思的脸,打了个寒碜,骆久思绝对离不开亦微的。
骆久思当然离不开段亦微,他驾着车紧紧跟在那辆汽车后面,颇有些保驾护航的意思。
把汽车司机折磨的啊,忍不住在中间停靠的时候朝站在车外破口大骂:“死暴发户,跑车给你开成这怂样还要膈应死我。再跟着我,老子停下来撞死你。”
骆久思坐在车子里不为所动,之后的几个小时依旧跟着汽车,把汽车司机惹恼直接提速三小时到达,被记了过。
亦微到站后最后一个下车,骆久思站在边上静静地等着。
亦微看他一眼,整个人僵住,腿绷得直直的,把脑袋使劲地往衣服里缩。
骆久思看到亦微脚步一滴滴泪珠子啪啪掉地上,心疼地揪紧心肝。
原本
还没有勇气露面,刚才接了班柏的电话才……
上前把矮自己一头还多些的人拦腰抱到身上,然后把脸紧紧得压进他的脖子:“我想你……”
亦微傻乎乎地流着眼泪,被久思抱着没了反应,周围的乘客对他们指指点点,还有个小孩上前要拿亦微挂在外面的相机,被他妈妈拉走了。
这些亦微都看得见,但他就是没反应。
骆久思抬头看着亦微,蓝眼睛眨了眨,滚出一颗泪来,声音哽咽地说:“亦微不认识我了吗?”
亦微小身子抖了抖,小小的手往前伸,把久思整张脸捧在手里,嘴唇凑上去,涂了久思一脸的口水,呜呜地哭,贴紧久思说:“混蛋,大混蛋……呜呜……是你不要我的,呜呜……是你不要我了,久思不要亦微了。”
骆久思边拿着亦微的行李,边抱着亦微走出车站,把人放进那辆车子,扬长而去。
那些跑过来围观的作鸟兽散。
亦微坐在专属于他的副驾上,偏着头,紧张地想咬指头。
骆久思看着他,眼神暗沉,心情比不上秋杀,不原谅自己吗?哪里知道亦微紧张害怕地快要晕过去了。
车子停在亦微的绿房子时,已经是晚上六点之后了。
房子被在嘉义休假的班柏收拾过,很干净。
亦微开了门走进去,门开得大大的。
段亦微觉得骆久思高大地无法被这所房子所容纳。
骆久思站在门外踌躇,他可以感觉到亦微的低落和惊慌,但是……这都是因为自己吗?好难过。
一阵风吹过,,门被带得要关上,骆久思显得凌乱又急切地叫了声站在门里阴暗处的亦微:“亦微……”
门“哐”一声又退了回去,骆久思示弱的声音传进亦微耳朵里。
“亦微,让我进去好吗?”
亦微大叫着扑进大床里,回头冲骆久思吼:“是你不想进来。”
骆久思快步走进去,也不开灯,在阴影里准确地找到亦微,一把抱住,摸他的头发,脸颊,手,脚,脖子……
被摸到脖子时,亦微抖了抖,骆久思亲他的耳朵:“不怕。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亦微整个人趴在骆久思身上,眼睛使劲地往上看,不想哭。
骆久思拿指腹反复摩擦亦微的眼睛:“乖,哭出来,乖,哭出来。”
亦微眼泪滚出来融进骆久思的指纹里,这孩子咬着嘴唇瞪大眼睛看天花板。
骆久思轻轻摇晃亦微的肩膀,把他脖子上的相机拿下来,给他挂进去
一个钥匙:“我们在T市的家。我们有家了。”
亦微眼睛终于眨了一下,闭着的眼睛里,眼泪开了阀的水一样哗啦啦地倾倒出来,细微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
骆久思看亦微闭着眼睛和小动物一样脑袋一伸一伸地往前挤,终于扎进自己怀里。
快五年了……身边不再空无所依,灵魂不再燃烧殆尽。
晚上骆久思抱着段亦微睡在他们相识的绿房子,心里面百感交陈。
亦微显然累了,枕着骆久思有力的手臂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骆久思轻手轻脚下床洗了条帕子,给亦微擦脸擦身,翻出包里放的自己随身带的,亦微的内衣裤,给他换上。
然后自己冲了冲,听见外面叫,光着脚跑出隔间浴室,差点滑倒,把亦微一把抱紧:“怎……嘘嘘嘘~”原来是做噩梦了。
骆久思跪在床上,手托抱着亦微,摇篮似的哄着亦微,不一会儿亦微安定下来,揪紧骆久思长到他手边的头发,勾了勾红彤彤的嘴唇。
骆久思把他往下轻轻放进被子里,才返身擦干水走出来,舔了舔亦微的眼睛,钻进被子,把他揽紧却怎么也睡不着。
早晨醒来,亦微尖叫着抱紧骆久思,么么亲着他的手心:“啊,真的,真的久思。”开心得滚来滚去,差点掉到床底下去。骆久思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他,眼皮有些重,沙哑着嗓子喊亦微的名字。
亦微才回神,摸了摸久思的身子,瞪大了眼睛:“发,发烧了?”
一股脑爬站起来,还踩了久思的手,久思撑起上身,圈住亦微的一双发抖的小腿,亲了几口:“没事,让我睡一觉就好了。”
亦微生气地蹲□瞪着骆久思,气鼓鼓地说:“怎么会没事,发烧了发烧了,你发烧了。我不高兴你生病。”
然后快速地刷牙洗脸,拿了骆久思的钱夹就跑出去了。
骆久思愣在那里,没了反应。
心里面高兴不起来,亦微懂得关心他的身体了,却自虐地高兴不起来。
一定是发生过什么才会……那却和自己无关。骆久思烦躁地拿被子磨脸,喃喃地喊亦微的名字。
没多久亦微就跑回来了。记得吗,他们第一次的时候,骆久思就是去附近买的润滑剂。
亦微跑着去跑着回来,不比骆久思的汽车慢多少,更何况心里面焦急。
不过……等把药片拆出来了,亦微才想起来,忘记买水了,绿房子里也没有准备。
抓耳挠腮盯着手里的药片,不知所
措。
瞄一眼又睡着的骆久思外露的头发,愣住了,抬手摸了摸,好长。心里面感动地一塌糊涂,真的没有剪过。
眼泪汪汪地把骆久思摇醒:“久思,药买回来了,医生说要吃两片。你起来啊……”最后都要哭了,使劲吃奶地劲把人高马大的骆久思往身上揽。
骆久思强迫自己张嘴说话:“乖宝贝,不哭,我吃。”
骆久思明显烧得不轻,手都抬不起来,喂进嘴里的药又被恶心出来了。亦微看着骆久思的弱势,一大包眼泪砸在新剥出来的药片上,手往嘴里一扬,把药全喂自己嘴里,然后用口水把两片分量十足的药给骆久思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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