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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中和大学时他都打篮球,他二十来岁时一直保持着对篮球的热情,但是三十多岁时放弃了,部分原因是工作要求太高,部分是因为他厌倦了处理手指夹伤、崴脚和膝盖扭伤这样的情况。上大学的时候杰克练过很多次瑜伽—他的篮球教练把瑜伽当成伸展练习,现在他又把这项活动重新拾起来。就像我们的许多委托人一样,他发现瑜伽让自己在思想和情感上放松,身体上精力充沛。他开始在他的工作日安排两次瑜伽—10~15分钟,他关上办公室的门,做五六个姿势。他发现这些练习让他重新恢复活力,特别是下午的时候,他想到公司里的其他人可能有同样的经历。
杰克决定在办公室里留出一个房间用来练瑜伽和进行冥想,他甚至还每周教一次课。即使在他外出旅行期间,他也安排时间练瑜伽,分别是在清晨、午饭前和工作日即将结束的时候。他还给办公室的人买了一张乒乓球台,他鼓励人们把工作放下,出去吃午饭。遵照我们的一个原则,他告诉员工:比起他们在工作上投入了多少时间,他更感兴趣的是他们投入到任务上的精力的质量。
杰克
目标肌肉:创造力
效能障碍:思想僵化
期望的结果:有更多的精力,更强的创造力
仪式
星期一、三、五早晨5:30~7:30:画画
星期一到星期五的上午10:30~10:45:瑜伽
星期一到星期五的下午1:00~1:30:出去吃午饭
星期一到星期五的下午4:00~4:30:瑜伽
此前的行动步骤在办公室建瑜伽/冥想室买乒乓球台
一开始杰克担心鼓励雇员在工作时休息是在冒险,有些人可能会利用他的新政策偷懒。但是他也考虑到,偶尔偷懒可能实际上可以为他们的创造力提供动力。以他自己为例,在上班前拿出时间画画、工作时安排时间练瑜伽,显著改变了他精力的质量和数量,还有他的工作成效。这不仅提高了他工作时集中精力的能力,还让他的创造力达到了一个全新的水平。
杰克告诉我们,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公司的气氛明显改变:变得更轻松、更爱开玩笑、精神更饱满。与早些时候70个人努力维持一项业务不同的是,五六个员工正在寻求建立一项新业务。杰克本人觉得恢复了活力,公司营销活动的想像力骤升。他们的工作重新在整个行业中产生影响,杰克认为,就像整个公司从沉睡中醒来一样。
大脑的可塑性
越来越多的证据证实,大脑自身像肌肉一样运转—使用不当会导致萎缩,积极使用会变得更发达,即使是在上了年纪的时候。在贝勒医学院(Baylor College of Medicine),一个研究小组用4年时间研究了将近100位年龄在64岁以上、身体健康的人。他们当中1/3的人仍在工作,1/3已经退休但在身体和思想上仍然很活跃,剩下的1/3已经退休而且基本上不活动。4年后,第三组的得分明显低于前两组,不仅在智商测试中,在测量流向大脑的血液的测试中也如此。正如神经学家理查德·雷斯塔克(Richard Restak)所说的那样:“无论此刻你的年龄有多大,从这时开始让你的大脑变得更好用还不算晚。那是因为大脑和我们身体的其他器官不同。我们的肝、肺、肾在使用一定年限后会衰竭,但大脑却越用越灵活。实际上用得越多越发达。”
因为思想和身体是紧密联系的,即使是中等强度的身体锻炼也会提高认知能力。这主要就是通过向大脑输送更多的血液和氧气。锻炼还能刺激产生更多的化学物质—从大脑得到的神经营养性因子,这些化学物质能帮助修复大脑细胞,防止进一步的损伤。伊利诺伊大学的一个研究小组着手测试124位年龄在60~75岁之间、从未或极少运动的妇女的认知功能。他们让这些妇女参加每周三天的训练计划,包括一小时轻快的步行或一小时和缓的瑜伽式的伸展。实际上步行锻炼的人需要突破身体上的舒适区,而做伸展运动的人则不必如此。仅仅6个月后,步行的人就在一系列关键的认知测试中比做伸展运动的人得分高了25%。在一项类似的实验中,一位日本神经学家让一群年轻人参加一个30分钟、每周2~3次的慢跑训练。当他在12周后测试他们一系列的记忆技能时,他们的得分明显提高了,他们完成测试的速度也同样如此。同样值得注意的是,当他们停止慢跑后他们的这些长进几乎马上就消失了。
流行病学家戴维·斯诺登对修女的研究显示,正在进行中的智力活动可以防止智力下降。以前文提及的有关修女的研究为例,没有任何一个因素比她们自传性散文中的想法的丰富性和语法的复杂性,能更好地预测最终患老年痴呆症的危险。更引人注意的是,斯诺登发现大半生都在教书的修女们比那些从事智力挑战性较低的工作的修女们智力衰退的程度明显要低。
就像身体和情感方面一样,压力和恢复间的平衡在最大限度地提高认知能力方面似乎也是一个重要因素。比如,将一个人置于短期压力下,可以刺激实际上能提高记忆力的肾上腺素的分泌。如果要求是更直线式的而且是更长期的—压力激素会持续在大脑内循环,脑内海马区实际上就会收缩。就像身体一样,大脑需要时间从努力工作中恢复过来。在我们了解了新信息或者有了新体验后,大脑需要时间强化并把它新学的东西编码。没有停工期或者不进行恢复,这个学习过程不可能是有效的。
记忆力下降是40岁以上的人向神经学家抱怨最多的烦恼。往往,对此的解释不是得病了,而是没有积极地用大脑,结果是“记忆肌肉”的萎缩。就像身体似的,大脑越不用越迟钝。我们年轻的时候大脑的可塑性高,学习即使是像语言这样复杂的技能也相对容易。随着我们年龄越来越大,对大脑的锻炼越来越少,学习一种新语言或一项新技能这样的挑战往往变得更难、更让人灰心。为了避免难堪(有些情况下是羞辱),我们倾向于放弃。结果,本来可以避免的能力衰退仍在继续。
哈佛医学院心理学助理教授,负责新英格兰百岁老人研究的副主任马杰里·西尔弗(Margery Silver)说:“每次你学了新东西,它就会和大脑细胞建立新的联系。那样,如果你身上的确发生了一点变化—和老年痴呆症有关的思维混乱以及少数脑细胞受损,你仍然有所储备,原因就在于所有这些你建立起来的联系。”换句话说,继续让大脑面临挑战能防止我们因年龄变大而智力下降。就像学习一个新的体育项目迫使我们锻炼新肌肉并用不同的方式使用身体一样,学习新的电脑技能,学一门新课,或者每天学几个新单词,都会推动我们锻炼为效能服务的“思想肌肉”。
艾丽斯:悲观主义,消极思维
艾丽斯是一家中型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在任何情况下她对可能出错的事都明察秋毫。她可以从几乎完美无瑕的30页长的案情摘要中挑出一个小的语法错误,她可以从最理想的候选人身上发现一个小的不足,她能找出充分的理由不接受委托人的委托或者不扩大事务所的规模,甚至是不举行圣诞节聚会。她的能力让她成了一张对付灾难的保险单,也让她成为一个苛求和悲观的人—那种没人愿意和她多待的人。更糟糕的是,她的消极思维都是可以预知的,时间长了,她的同事们开始不理会她的观点。
艾丽斯仍然相信她是公司里惟一一个愿意公正看待事实的人。她从来没有想过在某些情况下,她的方法可能并不能完全代表事实,或者把注意力仅仅集中在具体问题上可能会看不到问题的全貌。她也没有想过她消极的精力对她自己的和其他人的效能的影响。
艾丽斯在我们帮助下的第一个突破是认识到她看世界的目光太狭窄了—换句话说就是太消极了。这使她失去很多满足感和乐趣,不仅在工作上而且在个人生活中也是如此。她承认,如果她和丈夫、两个10多岁的儿子一起度假,发现酒店房间、吃的或者天气有问题的人肯定是她;要是她的哪个儿子考试得了A回家,她马上会注意到他考得不好的那门课;如果她的另外一个儿子为他们中学的橄榄球队触地得分但是脚踝受了轻伤,她会把注意力放在橄榄球比赛的危险而不是她儿子的成功上。
逐渐地,艾丽斯建立了一套仪式来促进更积极的、以解决问题为基础的思维方式。她制定的早晨醒过来时的仪式对她的思维模式影响最大。每一天开始,她都在日记里记下她觉得生活中正出现问题或者可能出现问题的每一件事。这些事包括的内容广泛,从“我写的案情摘要进展得不顺利”到“今天我对一个委托人说错话了,这可能会危及我们的关系”和“这个案子的合作人就是不能长话短说,他在浪费我的时间”。
接下来,艾丽斯试着从她觉察到的危机中走回来,不把它看成灾难或威胁而把它看成挑战或机会。实际上,这成为现实主义的乐观精神的一个力量训练期。如果她担心的是案情摘要的话,她会注意到此前她已经写过数十篇了,这种努力是写出准确的摘要的过程中必要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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