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直贴身服侍着他的丫鬟素素，端着一杯凉茶婀娜款款地给他送了过来。这小丫头，虽然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但是已经发育的成熟标致，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大大的胸脯却丰满高耸，配上那嫩白精致的脸蛋，细看之下竟然让人有抑制不住的冲动。
　　“少爷，你要的茶！”素素轻轻地将茶放在石桌上。
　　王成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久未开荤，饥渴的厉害，反正他此时早已忘了要喝什么茶，只是盯着素素姣好的身材狠狠地吞着口水。
　　素素被他盯得很不好意思，明显感到王成那火辣辣的目光不怀好意。她满脸通红，扭扭捏捏地道：“少爷，喝茶……降降火气。”她将茶杯又端起来，慢慢地递到王成眼前。
　　王成没有接茶杯，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这件事让他觉得即便自己对素素这个小丫头动手动脚也是合情合理，天公地道。他不禁有些兴奋起来，早已按耐不住的双手突然出击，抓住了素素光滑白皙的手臂。
　　“啊？少爷，你干什么？”素素惊慌地叫道，那端着茶杯的手被王成狠狠一捏，既疼痛又羞涩，惊慌失措地往回伸，一时没注意，茶杯翻落，茶水全洒在了王成的裤子上。
　　王成放开她，生气地道：“你是我的通房丫头，迟早是要跟我大被同眠的，现在只不过才捏你一下，慌什么？”
　　“少爷……”素素委屈地小声叫了一声，有口难辨，马上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掏出手绢擦拭着王成弄脏的裤子，一边擦一边不住的道歉：“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少爷你不要生气了。”
　　王成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他抬起头来，看到远远近近不少的家丁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和素素，偶尔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彻底怒了，心道这些人不会真认为他已经变得傻不拉叽的好欺负吧，随即喝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众家丁没有料到这个傻子小主子竟又恢复了往日凶神恶煞的风范，通通慌不择路的开溜了。
　　素素还在替他擦拭，刚刚王成只顾着去打发那群无聊的家丁没太注意，现在才猛然发现被茶水弄脏的地方正是他男儿最敏感的部位。素素这个涉世不深、毫无经验的小丫头还一本正经、认认真真地替他擦拭着。她灵巧的小手一遍一遍轻抚过上面，让王成有了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飘飘欲仙。
　　“继续，继续，稍微再加点力。”王成闭着眼，一边享受，一边吩咐道。
　　素素虽然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叫他再用力，但既然少爷已经吩咐了，她也只得照做。擦着擦着素素便觉得少爷的身体有了变化，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跨间出现了一条又长又硬的东西。素素再傻，也明白那是什么。她停止了擦拭的动作，满脸绯红的站了起来。
　　“怎么不擦了？”王成再没感受到那柔弱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睁开眼失望地问道。
　　“已经擦干净了，少爷！”素素小声地道。
　　王成见她满脸红晕，知道她已意识到了什么。他现在已经被素素弄得欲火焚身，就这样停顿于此无疑会让他抓狂。“可恶的小妖精。”他心中愤愤地道，但表面上不得不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道：“没事了，跟我回房。”他心中淫荡地想着：等到了房里，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迷人的小妖精。
　　“少爷。”素素已经隐隐约约意识到危险的来临，站在原地没有挪步。“我还有其他事，我先告退了。”
　　王成岂能让快煮熟的鸭子飞了，他一把抓住正欲逃开的素素，瞪着她道：“我的话你也敢不听？”
　　“不是的，少爷。”素素急忙解释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说着她就脸红了。“但是，但是……”
　　“知道了你还跑，看你这样子是不愿意了？”王成放开她，他虽然自认不是好人，但这等逼良为娼的下流招数他还使不出来。
　　“不是我不愿意。”素素委屈道：“自从给你当上通房丫鬟那天起，我就知道自己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把身子献给你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你怎么还推三阻四的。”王成郁闷地问道，“废话少说了，少爷我现在难受的紧，快回去给我降降火。”说着就拉起站在一旁的素素，要往房里去。
　　“可是夫人说在你十八岁之前我们不能太亲密。”素素固执地站在原地没有动，“所以少爷你还是再等两年吧”。
　　王成看了毫不退让的素素一眼，从她的眼神中看出无比的坚定和执着，他知道自己幻想的好事已经成了梦幻泡影，颓然地重新坐下，不甘心地叹道：“我的老娘耶，你定这破规矩是干嘛呀？”
　　“少爷。”突然响起一声疾呼，另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跑了来。
　　“什么事？”王成没好气地问道。
　　“家里来客人了，夫人让你速回大厅见客。”


第三节 交易
　　王成根本没什么心思会客，不过老娘发了话，他却也不得不从。心中想着什么时候逗得老娘高兴了，让她大发慈悲把十八岁前不能碰素素这个破规矩给废掉，那岂不是美哉美哉。
　　他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紧随着丫鬟的脚步，不一会儿就到了布置的富丽、气派的大厅。老娘正端坐在上方，下面坐着一老者。这人头发、胡子都已花白，不过精神看上去却还矍铄，他端起茶杯慢慢地品了一口，自言自语地道：“清晨的朝露泡出的上等毛尖，果然是好茶。”
　　王夫人笑了笑，一眼看到站在一旁的王成，收敛了笑容，道：“成儿，还不拜见张夫子？”
　　“夫子？”王成对这个词挺陌生，捂着脑袋想了半天心中才恍然，这人莫不是老师？他又偷偷摸摸看了那老头一眼，倒还真看出些儒雅、顽固的风范，很有古时老师的影子。他笑了笑，对那老头行礼道：“夫子好。”
　　张夫子很满意地点点头，轻抚着自己的山羊胡子，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成，道：“你在家休息了这么长的时间，功课都已比同学落下不少，我看你现在身体已无大碍，明天回书院继续上课吧。”
　　“上课？”王成吓了一大跳，他在前世那个人生读了差不多二十年的书，好不容易才盼来毕业解放新生，此时又要让他去上课，而且多半是去学那些“之乎者也”的狗屁文章，那无异于要他的命。王成是打死也不愿意去的，他灵机一动，突然抱着自己的脑袋，急急道：“娘，不行，我头又疼了，我先回房休息了。”说着他就要往外走。
　　“站住！”王夫人突然发话。
　　王成一脸苦瓜相地回过头来，不满道：“娘，你不可能让你儿子这么个大病号去书院被折磨吧？”
　　王夫人无奈地笑了笑，看着王成道：“为娘还不清楚你？你哪回不是听说要回书院上课就百般搪塞阻挠？不过你年纪轻轻，总得要学点东西。况且，你在家呆的时间确实够长了，还是回书院继续上课的好。每天不过半天的光景，你就不能坚持么？”
　　王成被他老娘问的哑口无言，不好辩驳也不敢顶撞，只得自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闷气。张夫子和他娘都不再理他，自顾自地谈着话。王成突然嚯地一声站起来，脸上竟然没有了不高兴的神色，贼兮兮地道：“夫子，你应该也知道我受伤之后把很多事情都忘了，我想问问，我进学的书院有女同学么？”
　　“噗……”夫子将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全给吐了出来，或许是被呛着了，连续咳嗽了好久。
　　“成儿，你发什么疯言！”王母怒道。
　　夫子摆摆手，轻拍了几下胸口，镇定下来，道：“王同学经常有些奇思妙想，夫子我也见怪不怪。不过女流之辈怎么能进学堂呢？况且我们百济书院在全国可是赫赫有名，朝廷之中的状元、进士很多都曾就读于此，如此显赫正规的书院怎么会有女学生呢？那不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吗？”
　　王成听夫子这么信誓旦旦的一说，精神立即就萎靡不振了。原本想着，若有女生，进去泡两个漂亮美眉也不错，不过现在看来，这唯一的一点乐趣和希望也将化为泡影。王成赌气起来，道：“不去不去，学堂有什么好上的，我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根本用不着再上什么学堂。”
　　张夫子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王夫人很尴尬，她站来气，满面笑容地对张夫子道：“要不，就请张夫子先回吧。明日，我一定把犬儿送到书院来。请张夫子代我向李院长问好。”
　　“如此也好。”张夫子站了起来，看了正在耍无赖的王成一眼，苦笑着摇摇头，转身离去。
　　王夫人缓缓地走到王成面前，在他面前坐下，看着此时一言不发、吊儿郎当的王成很和蔼的笑了笑，道：“其实你不愿去书院上课，为娘的也不想逼你，反正按着你受伤以前的臭毛病，你去上学也不过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不仅学不到什么知识，反而四处招摇，引得你的同窗都对你厌恶之极。”
　　“娘说的是，孩儿根本就不是那块料，没必要在学堂里去浪费时间了。”王成听完老娘的话，如释重负，顺水推舟地说道。
　　“不过……”王夫人突然话锋一转，神色黯淡伤感起来，却打住不说。
　　“不过什么？”王成急切的问道。
　　“哎！”王夫人微微叹了口气，道：“你过世的爹却是希望你能学有所成，为我们王家光宗耀祖呀。”
　　王成没想到他老娘会拿一个死人来压他，心中很是郁闷。在这个封建的时代，他这个做儿子自是应该拼尽全力来实现老子的遗愿的，否则多半会被世人唾弃，骂他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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