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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一起测的,当然是一样。”
“哼!我的已经写完了,你还没写完,肯定是抄我的。”可可刁蛮地说。
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我呐呐地说:“那你想怎么办?”
“除非……”她拖长声调说,“你现在买一个冰淇淋给我,我就饶了你。”
“好啊,好啊!”我喜不自胜,屁颠屁颠地跑到楼下抱了一箱钟楼的小奶糕回来,兴奋地说:“我请大家吃小奶糕。”
现在的大学生真不讲公德,竟然不排队,一哄而上,顿时我看到无数只手向那个小箱子伸去,我慌了手脚,匆忙从里面抓起一根,第二次伸手时,箱子已经空了——现代社会竞争的激烈,由此可见一斑。
我把那根小奶糕恭恭敬敬地递给可可,可可看着我说:“那你呢?”
“我看着你吃就好了。”我谄媚地说。
“你还有点良心!”她含了一口小奶糕,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我叫你买冰淇淋的。”
“嘿嘿……”我傻笑着说,“冰淇淋多贵啊,咱们不如省下点钱,晚上去吃饭。”
“你啊,就这点小精明。”可可嘴上嗔怪道,眼里却满是笑意。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精神一爽,干活就有劲,我们大干快上,高歌猛进,很快把前期的模拟测试工作做完了。
接下来是印刷电路板的制版和各种电子元器件的焊接组装,这是一项技术活,可可把这付千斤重担毫不犹豫地交给了我,我说:“那你干嘛呢?”
“给你擦汗啊。”她理直气壮地说。
于是我心甘情愿地拿起电烙铁,虽然学的是计算机通信,沾了一点通信的边,但是使用这玩意,我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我用细铜线在废弃的电路板上试着焊了几次,发现自己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焊点大小一致,均匀而有光泽。
我信心倍增,很快将两个对讲机都焊好了。我把电烙铁放在托架上,得意地欣赏着我的杰作。
小贱气急败坏地走过来,问我:“你们的都做好了?”
“当然好了。”我拿起我的杰作在他眼前炫了一下。
“我的电烙铁竟然不烫,怎么搞的?你们的烫不烫?”
他伸出手去摸电烙铁的头部,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时竟忘了叫他,然后就听到一声空前惨烈的叫声。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于恐怖,以至于后来学校流传,在电子线路实验室里,有冤魂在惨叫。
小贱在我面前拼命的甩手跺脚,他的形体动作,如果拿到迪厅,绝对是做领舞的。
我等他停止舞蹈,抓过他的手来看,只见大拇指和食指上被烧下去一个凹痕,皮肤的颜色变得死白,我伸手摸了一下,小贱又如杀猪般地嚎叫起来,看看他扭曲的脸,就知道他有多痛了。后来我们宿舍里威胁别人的话语,统一换成了“我用电烙铁烫死你”。
小贱带着伤痛回去了。我把对讲机加电后测试,却只能听到噪音,经过反复地调整测试,终于在第三天,我在对讲机中听到了别人说话的声音。
调测是一项枯操乏味的工作,可可这两天唯一做的事就是趴在桌上睡觉。我推醒她,高兴地说:“成了!”
我和她每人拿着一个对讲机到走廊去测试。我们相距大概有二三十米远,她靠在窗边,我从对讲机中听到了呼呼的风声,“说话啊?”她兴奋地催促我。
说什么呢?想起前两天看过的《河东狮吼》,我缓缓念道:“从现在开始,我只疼你一个,宠你,不会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会做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欺骗你、不骂你、相信你。有人欺负你,我会第一时间出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我也会哄的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你,在我的心里,只会有你……”
可可在那边呆了半晌,忽然跑到我身边,我看到她眼圈红了,她说:“吴愚,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分在一组吗?”
“老天不忍心看我们分手,帮我呢!”
“傻瓜!”她笑了,脸上挂着两颗泪珠,“是我叫老师把我们调在一块的,你笨死了,连认错都不会。”
“嘿嘿……”我也笑了,十足的一个傻瓜,“在恋爱中偶尔吵吵架也还不错。”我想。
吃过饭,我和可可手拉手在校园里大摇大摆地闲逛。路过学校的小花园,可可看到里面的花开得正艳,央我去摘几朵。
“不去!”我坚决地说。
“为什么?我给你看着,有人来了我叫你。”
“我不做采花贼已经很久了。”我一本正经的样子。
“嘻嘻,今天我不怪你,你就去采吧。”可可撒娇似地说。
“不去。”我还是很坚定。
“你去不去?”软的不行她来硬的,把手放在我腰上,威胁我道:“我掐人很厉害!”
我宁愿被校工抓,也不愿被可可掐,被抓顶多骂上几句,被掐那就意味着要疼上几天。趋利避祸是人的天性,我叮嘱可可一定要放好风,然后勇敢地跨进花园,正犹豫着该向哪朵花下黑手时,可可急急地喊道:“你快出来!”
“来人了?”我慌忙跳了出来,不知哪个缺德的家伙在路旁放了一块西瓜皮,我准确的落在上面,顿时人仰马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可可捂着嘴在一旁窃笑,“笑什么笑?没见过人摔跤吗?还不拉我起来!”我嗔怪道。
“摔都摔得那么帅。”她笑着说,把我扶了起来,指着前边一对正在散步的人说:“你看看那是谁。”
“小丽、阿纯!”我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
“别看了!”等了一会,可可看我没反应,拿手在我眼前晃了几下,“是不是看到他们拉着手,你心里特不是滋味?”
“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我用一种沧桑的口吻说道。
“那你去找老情人啊,说不定还有希望!我不拦你。”可可的话语中有一股浓重的醋味。
“哪里会?”我拉过可可,拥在怀里,“我只爱你一个!我只是想,这世上离了谁还不照样得活。”
“自私!”可可不屑地说。
“不是自私,是自重!”我很严肃地说。
回到宿舍,我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我斜靠在床上,想着小丽和阿纯,有一些怅惘,却又替他们高兴……忽然想起一个争论不休的话题,“在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之间,你会选择谁?”
“最好像现在这样,我爱可可,可可也爱我。”想到这里,我咧嘴笑了。
蛋糕DIY!哈哈,这可真是一个好主意!后天是可可的生日,我绞尽脑汁地想如何才能给她一个惊喜,这不有了吗?
我在这家小小的饼屋前驻足了一会,可可没注意到,走到了前面,我趁势闪进饼屋,向老板预订了时间。出来时,可可正在四处张望,嘴里惊恐地叫道:“吴愚,吴愚……”
我闪到她身旁,笑着说:“叫什么呢?我在这里。”
“死老罩,你去哪儿了?”可可委屈地扬起小拳头,打在我肩上。
可不能跟她提刚才的事,我挺起胸说道:“我跟在你后面,你没看到!”
“我怎么没看到,是不是眼花了?”可可见我说得如此肯定,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来。
在焦急中我终于等到那一天的到来,我们打了张的,直奔那间小饼屋,可可疑惑地问我:“我们要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故弄玄虚。
下了车,我拉开饼屋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对可可说:“陈可可小姐,今晚我们将亲手做一个蛋糕,为您庆祝生日。”
“真的?”可可像小孩子一样高兴起来,笑靥如花,“你好捧喔,老罩!”她抱着我的脸亲了一下。
饼屋的服务员笑盈盈地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把她拉开,说:“我们进去吧。”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我们在消毒间洗过手,换上工作服装,看着彼此的装束,我们乐不可支,可可说:“你好像个小丑喔!”
我晃晃头上的高帽,深沉地说:“其实,我是一个厨师!”
工作人员早已将原料备好,他指导我们把那些不知名的原料混合到一块,然后我们就开始不停的搅搅搅,搅了一会儿,可可嫌累,站到一旁看着。
没想到做蛋糕那么累,搅到我手酸痛不堪时,工作人员总算说了一句:“还行,倒模子里吧!”
可可急忙举起手来,大声说:“我来!”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奶油状的东西注入到模子里,送到烘烤箱,然后调皮地对我说:“你就等着吃我做的蛋糕吧!”——天啊,她竟然如此无理地霸占我的劳动果实。
做好了,抹上一层奶油,开始打花。可可兴致勃勃地先拔头筹,打好了,问我:“漂亮吗?”
“这什么东西?”我奇怪的问她。
“花啊!这个都不知道,真笨!”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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