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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心里一直惦记你,一直特想你。”
果然,这番话对袁纵的刺激比死不承认要强烈多了。
夏耀一看袁纵有种吃不下去的感觉,瞬间哈哈大笑。
“感动了吧?心里不落忍了吧?其实你早就后悔了,后悔当初跟我说‘滚”有本事你就一直撑着,甭跟我说复合,你就一直等着我说,等不死你!”
袁纵想把这三斤的苹果一股脑全吃了,然后把苹果胡儿塞进夏耀菊花里。
后来夏耀一直没等到回音,笑容淡去,声音突然又低沉下来。
“你每天晚上睡在哪?”
袁纵说:“彭泽告诉你的吧?”
“你看到彭泽了?”夏耀惊讶。
袁纵定定地看着夏耀,“我要说我就是故意跟踪彭泽,然后在他面前作秀,你信么?”
夏耀没说话,其实他心里是不信的。
“既然你连这都不信,怎么就能轻信我跟小田有那种事呢?”
夏耀让袁纵犀利的质问逼得无从作答,见袁纵还一直盯着他看,脸上有点儿挂不住。干脆直接站起来,一副要走人的架势。
“我不跟你瞎白活了,我得回家了。”
袁纵见夏耀裤子后面湿了大一片,手一欠直接顺着裤腰钻了进去。
夏耀像是触电一样地弹跳起,猛的蹿到距离袁纵三米远的位置,怒道:,你特么要干什么?”
袁纵说:“试试你里面的内裤湿没湿。”
“用你丫试啊?”
说完把皮带扣啪的一声解开,勒到最紧的那个位置,再啪的一声扣上。
袁纵嘲弄的口吻说:“我哪没看过啊?扣那么严实。”
夏耀冷哼一声,”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爷去韩国整过了。这要是个手机,都能当翻新机卖个高价了。”
袁纵哼笑一声,“你把屁股也整了?从18道褶儿整成81道了?”
夏耀那张脸当时就绿了,18……哪来这么精准的数据?
“你丫再嘴贱信不信我抽你?”夏耀又紧了紧裤子。
袁纵依旧肆无忌惮地盯着夏耀的臀部看,“还勒呢?沟儿都勒出来了。”
夏耀冲过来打人,却被袁纵的大手抠住那两团肉,只是掐攥了一下,就拒夏耀心里的那点儿火给逼出来了。
袁纵附在夏耀耳边轻声说:“我想你那了。”
夏耀心里的干柴噌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袁纵又要把手往夏耀的屁股上伸,夏耀朝着袁纵的裤裆处就来了一招膝顶。膝盖骨撞上同样硬着的几两肉,熟悉的触感逼得胸口的火舌直往嗓子眼儿蹿,挣脱开之后就扭脸走人了。
晚上回到家,夏母正在做饭,听到门响探出头来。
“你怎么回家吃了?”
夏耀诧异,“我跟您说过我要在外面吃么?”
“我看街上那些小年轻的都三五成群地聚餐,我以为你也会去呢。”
夏耀幽幽地叹了口气,“人家都是成双成对的,我一个光棍跟谁聚去?”
夏母没再说什么,把头缩回去继续做饭。
晚上,母子俩沉默无言地吃着饭,好像自打夏耀和袁纵的事捅到夏母这之后,母子二人的交流越来越少了。尽管夏耀和袁纵分手了,夏母也放心地让他去上班了,可某种戒心一旦建立起来就难以祛除了。
“我吃饱了。”夏耀起身要走。
夏母突然叫住了他,“你等等。”
夏耀迟愣住。
“今天袁纵来找你了?”
夏耀神色一紧,“您派人跟踪我?”
夏母甩出更狠的三个字。
“我猜的。”
夏耀瞬间被噎死。
然后,夏母便定定地看着夏耀,看得他心里一阵寒噤。
“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就成了。”
说完,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夏耀则悻悻地回了自个儿的卧室。
三更半夜,夏耀失眠了。
并非因为夏母的那一句话,而是因为袁纵的某一句话。手朝自个的臀瓣上伸去,使劲掐拧了一把,突然觉得甫有点儿松了,没有前眸子那么有弹性了。
于是,大半夜爬起来,在各个健身器材上一通练,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本以为累了就能踏实入睡了,哪想躺到床上还是无比精神。
夏耀起初是躺着,后来变成趴着,厚实的棉被罩在赤裸的身体上,遮掩的是粗重的喘息和难以启齿的耸动。夏耀的心痒痒的,痒得直蹭床单,不断挺起的臀部让棉被的某个位置凸起又回缩,如此反复。
后来,这样也不解痒,夏耀还是把手伸了进去。
电流顺着小腹爬窜到全身上下,熟悉的感官体验里充斥着无数曾有过的点点滴滴,涛透到五脏六腑,每个器官都记忆着那唯一一个人给自己带来的欢愉。
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被窝里的身躯一阵僵直震颤,伴随着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猝不及防地从被窝里发出。
“呃……袁纵……”
呼吸平缓下来的那一刻,心突然就空了。
186再也不玩了…… vip (3531字)
忙完一天的工作,田严琦有种马上就要暴毙的感觉。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办公大楼里没有几盏灯是亮着的,田严琦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突然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心跳陡然加快,在说“进来”之前还有那么一丝小小的奢望。
可惜,奢望落空,来的人是下午派出去递交文件的部门主任。
“田副总,那边说这份文件必须由总经理亲自按手印。”
田严琦扬扬下巴,“我知道了,放这吧。”
从公司出来之后,田严琦试着给袁纵打了个电话,结果又是占线模式。自从田严琦上任以来,似乎只有袁纵想给田严琦打电话的时候手机才能接通,即便是袁纵刚把电话挂断,田严琦再拨过去;都会是占线的。
田严琦驱车赶往袁纵家中,在这之前他也去过袁纵家里几次,而具都是晚上去的乏每次去都是家门紧铤,敲门也没人来开,田严琦不知道袁纵是不在家还是不愿意给他开门。
这次田严绮再去也没抱多大希望。
果然,敲门还是无人来开。
田严琦叫要走,脚步突然顿住,他听到房间内似乎有说话声,难不成是要来开门?田严琦又等了片刻,房间内不时地传出急促的脚步声,就是没人给他开门。
田严琦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目光瞪着门锁,果然有被人撬开的痕迹。
不好,进贼了!
田严琦直接把门拧开,大步冲了进去。
窗口灌入冷风,贼已经溜了。
我操!
田严琦恨恨地咒骂一句,都怪自己顾虑太多,察觉得太晚,结果让贼给跑了。
田严琦在各个房间里检查了一下,没发现有被乱翻的迹象,可能进来的还是比较及时的。同时他又发现袁纵的房间有种憋闷的感觉,那是长时间没有通风换气造成的,而被褥、柜子之写字桌等等一系列沉静的迹象都表明袁纵这段时间没在家里住过。
但是田严琦又发现厨房还有新鲜的蔬菜,冰箱里更是摆得满满当当的,有半成品还有从未动过的原料。
原来他是在家里做饭而不在家里住……”田严琦暗想,看来我抓的时机不对,我下次应该在饭点儿过来,还能蹭一顿。
田严琦转着转着就转到了夏耀的房间。就连田严绮这种与夏耀接触并不算特别多的人,一进这个房间都能感受到浓浓的夏氏风格。这种风格不是随着夏耀的入住才带进来的,而是从装修的小,细节就透漏出设计者的良苦用心。
疼爱无需言表,浮光掠影便足以让人疯狂嫉妒。
如果是田严琦,纵然产生再大的误会,他也不会对这样一个男人说“分手。
田严琦拉开衣柜,禁不住一阵愕然。
下面六层挂着的是夏耀的衣服,上面的一层都是他的内裤,按照风格和颜色分门别类地挂在三个衣杆上,挂得满满当当,足足有一百来条。
我操,这是偶尔要在家里办个内裤展览的节奏么?
田严琦还发现这些内裤都是引洗干净的,香皂的味道还未散去。
袁纵每隔几天就会把夏耀的这些内裤煮一煮,再放到阳光底下暴晒,这样可以起到杀菌的作用,所以两个人以前那么频繁都没感染过什么病。
田严琦把衣柜门关上,刚要踱步出去,就发现床头柜上有个诡异的黑色旅行包。
这个旅行包与房间内的风格太不搭了,也难怪田严琦会起疑心。
长时间的训练让田严琦警惕性相当高,他用一根绝缘体挑开旅行包的拉链,然后闪到一米开外驻足观察。
里面大约十几根管状物体,可以确定是爆炸物,用几根黑色宽胶带缠绑着,两侧各接有四根电线,连到了炸药上方的一个传呼机上,上面还有计时装置。
看到上面的时间显示,田严琦的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
五分钟!只有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他打电话报警根本来不及了,最好的方式就是马上离开这个房间,马上远离爆炸物。因为田严琦已经从包内的炸药数量判断出爆炸的杀伤半径,只有。米左右,只要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袁纵的家就是绝对安全的。
但是田严琦没走。
他在部队接受过拆弹训练,在袁纵的公司也学过排爆技能,拆除这个装罩不在话下。但是演习和实际操作有着极大的差距,尤其对人的心理素质考验是相当大的,出现一丝纰漏都会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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