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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4月,美国之音编辑诺达尔.丁,也得到上峰指示,要他在节目中播送一曲格鲁吉亚的民谣——《苏丽蔻》,这是斯大林生前特别喜欢听的曲子。上峰还指示丁,要在节目中讲明这首曲子头天夜里在华盛顿的一个音乐会上演奏过,现在播出是应苏联格鲁吉亚共和国一个听众的要求播出的。
这两段插播的乐曲正是美国情报部门向海外传递的秘密指令。
丁很不情愿地插播了那首格鲁吉亚民谣。“这简直就像一部廉价的007间谍电影。”他不满地说。
后来,当丁就此事提出意见时,他被美国之音开除了。现在他成了华盛顿大街上一个开出租车的司机。
这件事曝光后,有人请美国之音当时的顶头上司维克作出解释。维克说,美国之音的职责就是一切服从美国国家的最高利益。
用46种语言向70个国家广播的美囯之音的编辑部和播音室大楼座落在华盛顿独立大街的一座灰色大楼里。在这座大楼里工作的人虽然都在为美国政府工作,但是他们中间的许多人却不是美国公民。这些人中有来自前苏联、东欧、古巴等的叛逃大使、教授,有来自阿富汗、中亚和西亚民族騷乱地区的逃亡首领,有政变失败后的将军。这座大楼里,也有一些华人,他们是到了美国后找不到工作,也拿不到美国大学的奖学金,被迫到这里打工。
这些外国人都是经过美国联邦调查局和美国中央情报局严格审查后招募而来的,一旦进了美国之音的大楼,无论他们过去在国内做过多大的官,是多么有影响的人物,不管他们曾是大学教授、大学校长,还是著名的知识分子,都要乖乖地低下脑袋,任凭白人主子发落。如阿富汗前国防部长申请到美国之音工作后,被安排给播音员当勤杂工。这些在美国之音混饭吃的外国人把过去的国家里那种好斗和互相告密的作风也带到了美国之音编辑部和播音室。美国之音成了他们之间为争取美国白人好感和争权夺利的另一个战场。【贺氏藏书·刘大海精校】
美国之音的一名保加利亚播音员在男厕所里用刀捅了来自罗马尼亚的同行;在亚美尼亚语和阿塞拜疆语播音组,办公室里发生殴斗,愤怒的雇员用金属录音带盒打斗起来。这场搏斗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到了美国之音,旧的伤痕还没有来得及修补好,新的种族仇恨的种子又播撤在心头。”一位在华盛顿工作并与美国之音的华人雇员有来往的中国留学生说:“那些华人雇员嘴上每天必须按照白人主子的指令永无休止地诬蔑自己的祖国,但他们背地里相互倾轧,并常常用最激烈的词汇骂美国之音的白人老板,说他们太欺负人。”
美国之音的前台长里查德.卡尔松说:“我常常接到从门缝里塞进来的匿名纸条或半夜里经常接到神秘的电话。这些神秘电话和匿名纸条都是美国之音的外国雇员告黑状的,说某某人参加过共产党,某某人是纳悴分子,某某人是间谍,等等。”
在海湾战争中,有人发现,美国之音阿拉伯语编辑部的主任虽然是美国公民,但是他出生在伊拉克。人们开始指控他是被萨达姆派到美国之音的顛覆分子。
海湾战争期间,曾经为布什竞选总统募集了几百万美元的布鲁斯.吉尔勃担任了美国之音的老板——美国新闻署署长。这是一个怀疑一切的人。他的办公室跟他副手的办公室之间仅隔着一间厕所,但吉尔勃从来不跟他的副手讲活,吉尔勃怀疑他的副手经常坐在隔壁厕所里偷听他跟别人的谈活。
有一天早上,吉尔勃走进办公室,发现办公室乱糟糟的,办公桌上撒满了纸张。他怀疑头天晚上有人偷偷溜进了他的 办公室安装了窃听装置。他从联邦调查局叫来4个特工人员。这4个特工花了几个小时把办公室的一堵墙凿开,没发现窃听装置。他们又费了几个小时,把对面的一堵墙也凿开,结果, 什么也没有发现。
几个星期后,吉尔勃早上上班,走进办公室,突然又发现了疑点。他把他的3个高级助手叫进办公室,让他们走到一个双人沙发跟前,仔细看看上面的一个污点。
“那是什么?”吉尔勃问。
3个助手耸耸肩膀没作声。
“那是一个污点。”其中一个助手实在憋不住,终于开口回答了。
“有人在我沙发上做爱!”吉尔勃大声嚷道。他的3个助手听得瞪大了眼睹,相互作鬼脸。
吉尔勃坚持要保安人员查清这个污点的来历。“我知道是谁长期以来一直在我的沙发上做爱。”他说,但就是不肯讲出这个人的名字来,保安人员看了看他那窄小的双人沙发后,说:“能在这个沙发上做爱的这对男女一定是一对小矮人,或是会柔功的杂技演员。”保安人员说,他们将把这个沙发送到联邦调查局化验。
第二天,化验结果表明,沙发上的污点是巧克力的印迹。
◆“美国之音的成功在于它抢先撒谎”
美国之音旳知情人、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前负责人斯乃德说,真实是战争的第一个受害者,因为这时为战争眼务的宣传机器生产的产品大多是谎言。
在冷战时期,美国官方的宣传机器——美新署发明了一个新词“disinformation”(充满谎言的信息),通过美国之音把美国政府想要全世界知道的谎言传播出去,把美国政府怕全世界人民知道的东西埋藏起来。
美国之音的老板美新署是美国政府的一个庞大的“公共关系公司”,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公关公司”,是美国20家最大公关公司的总和。拥有一万名正式雇员,分散在世界150个国家,主要任务是用70种语言,通过美国之音等电台,每周广播2500个小时,给美国的国际形象贴金,并负责给它认为是敌人或“潜在的敌人”,如伊朗、伊拉克、古巴、越南和中国等国家抹黑。正如一个学者指出的,美国需要有一个攻击的对象,因为美国人感到日常生活中总要有一个坏蛋作为他们批判的对象。
在阿富汗山区,美国政府的电视摄像师和美国之音的新闻教官正在安排牧羊人惨死在苏联占领军枪口下的场景;在北极,美国之音的记者在报道北极圈内坐着雪撬的土著居民正在接受美国式的生活方式;位于佛罗里达州的广播发射塔正在向卡斯特罗的古巴广播煽动骚乱的新闻;美国之音向全世界吹嘘,美国已经研制成功未来星球大战时使用的高技术导弹,美国是不可摧毁的。
斯乃德在其所著的《制造虚假信息的武士们》一书中承认,美国的媒体为了把对方塑造成一个“邪恶帝国”,总是按照美国人的利益,捏造新闻。正如本书第一章中所述,美国之音“一会儿把真实涂成红色,一会儿又把真实涂成白色,一会儿又把真实涂成蓝色”。在冷战结束后的今天,在人们对美国媒体歪曲和制造真实的记忆还未完全消失的时候,美国媒体在对华报道上,又迫不及待地重蹈覆辙,制造谎言。
俄罗斯总统叶利钦不久前解密了一批苏联内部机密文件。据这些解密的俄罗斯官方文件透露,在安德罗波夫和戈尔巴乔夫执政期间,俄罗斯政府非常重视利用国际媒体对苏联官方政策和立场的报道和评价。但是由于美国之音经常在欧洲导弹部署和苏联人权问题上制造一些煽情式的虚假信息,这些信息常常把克里姆林宫的领导人整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美国之音从美国的国家利益出发,操纵国际媒体,使戈尔巴乔夫不仅在东欧国家的公众中找不到改革支持者,同时也使他失去了苏联国内的支持者。
美国人总是攻击中国的媒体都是“宣传工具,报道的不是新闻,只是向人民罐输的宣传”。美国人把“宣传”一词等同于“谎言”,好像只有美国人才是传播真理和真实新闻的道德先生。
但是曾经在美新署负责过美国之音的官员斯乃德承认,美国之音就是一个宣传的武器,“我完全赞同宣传性的新闻报道,因为我感觉,我们传播的是‘优良的’宣传,虽然这是一种把真理夸大了的版本,但那毕竟是真理。当然,我们后来还了解到,我们中的许多人(指为美国之音工作的人——作者注)多次被来自美国情报部门、白宫、国务院、五角大楼的官员提供的谎言所糊弄,帮助他们抟播了许多谣言。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制造虚假信息的武士,再后来,我们就成了自觉自愿的制造虛假信息的武士。”(《制造虛假信息的武去们》,第14页)
美国中央情报局每天收集一份《海外广播舆情摘要》送给白宫、美新署和美国之音。美新署署长维克有一次看到来自欧洲和前苏联的广播在数量上超过了美国之音,感到十分恼火。他向美国之音提出了如下要求:“我认为,我们应该采取重大措施,改进我们的报道。每当出现一个苏联的叛逃者,或是苏联又有一个粮食歉收年份,或者我们的情报部门发现的任何不利于苏联的负面东西,我们必须建议国家和白宫要就此发布新闻。我们应该像《真理报》和塔斯社把我们的美女丑化成妓女那样,也要把他们的美女丑化成妓女。”
斯乃德更是一语道破天机地说,包括美国政府在内的世界上所有的政府,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都要撖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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