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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的关键是谁第一个撒谎。首先撒谎的人才会在宣传上获得成功和主动,后撒谎者必败无疑。
早在70年代,美国中央情报局就出钱在智利制造各种虚假新闻,力图推翻不听话的阿连德总统。美国作为美洲国家组织宪章的签字国,无权干涉另外一个美洲国家的内部或外部事务。然而,当智利同古巴建立外交关系后,美国不惜采取一切手段破坏阿连德领导的智利政府。
为了把智利公众舆论引导到反共的政党和组织一边,美国中央情报局投入大量资金贿赂智利的商业电视台、报纸和通讯社的记者,鼓励他们去写有利于反对党的新闻报道。圣地亚哥最大的日报《水银报》每天都刊登一篇由中央情报局提供的社论。此外,中央情报局为了给智利的媒体施加压力,还印制了大量的招贴画和标语,在全国各地,特别是在农村张贴,宣称如果阿连德获胜,将意味着斯大林式的镇压的来临,宗教自由和家庭价值观的终结。美国大财团如国际电报电话公司向中央情报局提供了100万美元在智利从事妖鹰化阿连德的宣传,中央情报局还出资给智利电视台,播放反阿连德的示威游行。
斯乃德透露,中央情报局的确经常贿胳外国媒体和记者,按照美国的国家利益撰写和发表稿件。(《制造虚假信息的武士们》,第99页)
斯乃德说,美国的虚假新闻如果在一个国家深入人心,必须大方地给这个国家的有关人员付相应的报酬。如瓦文萨在出任波兰团结工会领导人的第一年,就从西方获取了100万美元的宣传经费。除了付现金外,美国的宣传机构还通过提供奖学金、出国参加会议、颁布各类囯际奖金等收买国外人士为宣传美国国家利益服务。
美国的知识分子和学者对说谎话本来应该是深恶痛绝的。但是考虑到国家利益,美国的知识界和学术界开始越来越认同制造和散布虚假信息的手段。连以崇尚民主和自由而自居的美国哈佛大学都称赞中央情报局制造新闻是有效的。如美国政府给尼加拉瓜反对派报纸提供了10万美金,这家报纸竭力为维护美国利益说话,斯坦福大学政治学教授安其露.考德维拉说:“从本质上看,通过制造虚假新闻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要这种虚假新闻的受众是外国人,而不是美国人。”
◆弥天大谎:007客机和星球大战
美国之音最引以为自豪的,并且是撒得最成功的弥天大谎有三个,一个是对1983年8月30日苏联空军击落韩国007客机事件的报道;另一个是对美国军队1983年10月入侵格林纳达的报道;再一个是所谓的“星球大战计划”,即美国的“太空战略防御计划”。
载有269位乘客,其中包括60多名美国公民和一位美国国会议员的波音747客机在美国阿拉斯加加油后,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没有按照预定的航线飞往朝鲜半岛,而是绕了一个大弯,飞向了亚洲大陆,进入了苏联在远东最敏感的军事禁区,这里是苏联远程导弹和核潜艇的训练基地。
这架韩国客机已经偏离了正常航线365英里。几乎是与此同时,美国空军的间谍飞机RC--135(波音707的军用机型)在靠近苏联的国际水域飞近了这架韩国客机。此后,两架飞机都在苏联的军事禁区附近或禁区内飞行,一个小时后,这架美国的军事侦察机飞回美军空军基地,而这架韩国客机继续在苏联军事禁区上空飞行。又过了一个小时,一直把这架韩国客机误当成美囯RC--135间谍飞机的苏联飞机,在连续向它发出迫降信号和鸣炮警告没有得到回应,苏军地面指挥官确信这架飞机是美国的间谍飞机后,苏军拦截机才把瞄准器对准这架飞机,并发射了导弹。【贺氏藏书·刘大海精校】
几乎是10年后,俄国人才把当时苏军地面指挥中心和拦截飞行员的谈话录音带解密。根据这盘录音,人们终于知道了事实的真相:苏联的确认为这是一架蓄意侵犯苏联领空从事侦察活动的美军间谍飞机,在迫降警告无效的情况下,苏军从捍卫主权出发,打掉了这架飞机。
知道了真相后,人们真是为那些惨死在飞机上的乘客叫屈。以前连一些西方报纸都怀疑,美国人在利用韩国客机掩护它的军事侦察机从事间谍活动。而且,最令那些惨死旅客的亲属气愤的是,在苏军拦截机决定打下这架飞机之前的一个小时里,美国和日本的情报部门一直在密切监听苏联拦截机和其地面指挥中心之间的谈话,非常清楚苏联把这架客机误认为间谍飞机,并准备把这架飞机用导弹打下来。如果美国确实是关心人权和飞机上的乘客生命安全的话,它完全有充足的时间,在得到苏联把民用飞机当成军用飞机并要将其击毁的情报后,立即通过美苏两国首脑的热线电话或外交途径,制止这件悲剧的发生。
美国之音不追究美国空军用韩国飞机掩护自己的侦察活动,把007客机乘客的生命当儿戏的轻率行为,更不追究美国情报部门在悲剧发生一个小时前就知道了一切,却并不通知政府对飞机采取保护措施的责任,而是利用这次惨案把苏联描绘成杀人不眨眼的魔王。美国之音透过美国情报部门提供的经过仔细删剪的录音带,透过死亡乘客的家属对苏联进行哭天呼地、悲痛欲绝的谴责,几乎使所有的听众都确信:苏联是有意要击落一架韩国民航客机,是要杀死飞机上所有的乘客,无论是老人或是婴儿,是男人或是女人,是美国人,或是韩国人。由此,无论是苏联国内的听众,还是国际的听众,都会对苏联这样一个残暴的政权产生极度的恐惧,都希望这样的政权尽快垮台。
美囯军方也曾经把别国民航客机当成军用飞机打下来,如1988年7月3日,美国海军战舰在波斯湾错将伊朗民航一架宽体的空中客车A300当成一架军用飞机,用导弹将其击成碎片,机上290名乘客全部遇难。在美国战舰发射导弹前,美国并没有派飞机前去拦截并提出迫降警告,而是粗暴地将其击落。美国海军为自己辩护的唯一理由就是这架伊朗民航客机偏离了航线。对于这样一个悲削,美国之音所能做的就是轻描淡写地引用了当时美国总统里根的一句声明,说这是一件“可以理解的”悲剧。
1983年10月25日,美国之音向全世界播发了一条消息:美洲小国格林纳达爆发了内战,有几百个美国学生被困在那里,美国政府抉定派遣美国海军陆战队大规模军事入侵格林纳达,解救美囯的学生并扶持一个亲美的“民主政权”。
美国之音在播发这条消息时,完全掩盖了这样一个重要事实:格林纳达政府早已表示同意把美国的学生从这个国家安全撤出来。如果美国之音如实报道这个事实,国际社会就会指责美国没有任何理由军事入侵一个毫无军事设防的加勒比小国,美国就会在国际上失去支持者。
美国之音报道说,美国入侵格林纳达是解救美国学生和扶持“民主政权”,但是,五角大楼后来透露说,美国大兵冲进格林纳达后,四处抢掠,甚至冲进了苏联驻格林纳达大使馆,枪杀和平居民,没收各种档案、胶卷等。据美国官方统计,在美军这次军事行动中伤亡的人土中,至少有71名古巴建筑工人 和110名格林纳达士兵,而美国大兵只有19人受伤。
1983年3月,美国之音实况转播了里裉总统的演讲,在这次演讲中,里根煞有介事地透露说:美国“在苏联弹道导弹抵达差国或我们盟国的领土时,我们己经具备在太空中拦截和摧毁苏联弹道导弹的技术”。这位好莱坞的前演员还把美国科幻电影《星球大战》的片名作为这个“太空防御计划”的名字。
在整个80年代,美国之音大肆宣扬美国的“星球大战计划”,使苏联人生活在美国核打缶的恐惧中,因为根据美国之音的宣传,美国的“星球大战计划”可以制止任何核反击行动。 当时,苏联完全没有实力在外层空间跟美国开展军备竞赛。苏联唯一的选择就是在核导弹军备竞赛上向美国让步。苏联外长谢瓦尔德纳泽恳求美国把用来发展星球大战的技术用来对付恐怖主义。“我们必须合作,分享技术和科学成果。我们应该把我们的成果用来监控生态环境,研制自然灾害的早期预警和有效的导航系统。”
直到冷战结束后的今天,人们才发现,这是美新署和美国之音制造的一个大骗局。这是吓唬苏联人削减地面导弹数目的一个鬼把戏,事实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星球大战计划”。
在苏联解体后的今天,当时组织美国之音报道这件事的官员斯乃德终于把这三件事的真相吐露了出来。
◆美国人听不到美国之音
有人把美国之音妖魔化中国的宣传方式分为三类:
一是“白色”宣传:即白宫、美国国务院或美国国会的发言人透过美国之音直接对中国进行指手画脚的攻击;
二是“黑色”宣传:由美国之音记者直接采访报道或转发美国媒体采访中国或流亡海外的“持不同政见者”诬蔑中国的报道;
三是“灰色”宣传:在美国之音搞一些专题讨论节目,请一些貌似中立的大学教授、研究所研究员,著名记者和社会活动家等,讨论中国的政冶和经济问题,传播美国人的思想,影响中国的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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