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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怕我?”他敛了笑容,叹了口气:“还因为去年春节的事儿记恨我吗?这都八九个月了,我一直跟你道歉,你嘴上说忘了,心里却一直记着,对不对?”
“没有。”我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客厅:“晚了,我先走了,改天我们再谈吧。”
权念东跟了过来,胳膊一伸就将我搂进怀里:额头抵住我的:“去年春节那次是我不对,我跟你解释过,我不是那种强迫别人的人,可这都快一年了,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就算我以前伤害过你,这么长时间,这一页也该能揭过去了吧?”
我微微挣扎着想要躲开他,他不依不饶地箍紧了我:“至于下午你提到的事儿,那是我一时糊涂,也是当时情势所逼,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小树,我还是那句话,你跟着我,我以后一定对你好,比现在还好,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绝不会离开你,答应我吧。”
不容我回答,他的嘴唇就凑了过来。
依旧是毫不犹豫的热吻,他的手撑着我的后脑让我无法逃脱,温热的舌头在我嘴里肆无忌惮地翻搅,良久才松开了我的唇:“你怎么总是这么冷淡?是我吻技太差的缘故吗?你从来不回应我。”
“不行……”我喘着粗气,又羞愤又难堪,深知自己根本没其他的选择,终于心一横,说:“权哥,你放过我吧。”
他默默看我,眼神闪烁不定,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隐隐的火气:“你是什么意思?你的心是石头吗?我从没对一个人下过这么多心思,我还有什么做的不好,你说。”
既然话都说了,我也再没了顾忌,用力挣开他的手:“我心里只有一个人,没法容下第二个。”
他眯着眼看着我,忽然一笑:“行,我没看错你,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明知道危险,还是不愿意说谎。”眼神骤然一冷:“可你这样真他妈的让我火透了!”
“啪”一声巨响,他抓起杯子狠狠扣在茶几上,杯子立刻裂了,瓷片刺进了他的手指,血哗一下流了出来。
我晕血的厉害,根本不敢看,低下头说:“你……别这样,哪里有纱布,我给你包扎。”
“你心疼我吗?”他冷冷说:“还是觉得内疚?或者觉得害怕?”
我抽了面巾纸按在他手上,血瞬间就浸透了,殷红的液体刺激着我的视网膜,让我微微有些头晕。
他不顾手上的伤口抓住我的手:“别管这个,小树,这一点都不疼,你真不肯跟我?”
“权哥……”我还没来得及再次拒绝他,他立刻抱住我打断了我:“不……别说,别说,我不想听……”
他的语气很悲伤,听的我有些心悸,刚要开口劝他包扎伤口,他忽然用力把我压倒在地毯上,嘴唇重又吻了过来。
我侧过头避开了,他压住我,流着血的手扳住我的下巴强吻住我,疯了一样吸我的唇,弄的剧痛无比。
我知道他这是要发疯了。
我松开齿关,任由他的舌头伸进来疯狂地舔吮,右手缓缓摸索到了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可还没举起来就被他按住了手腕。
他放开我的嘴,抬起身跨坐在我腰上,取下我手中的烟灰缸,冷冷说:“我就知道你这么乖巧准没好事儿,还真敢下黑手。”
丢下烟灰缸,他脱下衬衫擦了擦手上的血扔在一旁:“阿跳说的对,谈恋爱是小孩子的事儿,成年人,还是该做就做吧。”
看着他手上的血我头晕的厉害,浑身的汗都从毛孔里渗了出来,强打着精神说:“你放开我……”
他不说话,也不松开我,我挣了两下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别以为我真不敢动手。”用力一伸胳膊摸到个遥控器往他头上丢过去。
我的动作太快,他没能躲开,遥控器重重砸在他额角,又掉到了地上。
“我知道你敢动手!又他妈不是第一次跟你动手了!”权念东的眸子瞬间充了血,忽然抓住我的头发往地上一砸:“养不熟的狼崽子!”
“啊!”我的头一阵剧痛,刚喊了一声就被他连着在地上狠狠贯了两三下,顿时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脑震荡本来似乎是好了的,可这一刻尖锐的刺痛骤然从后脑传来,我瞬间感觉失去了空间坐标,四周的东西忽然开始旋转起来,仿佛下一刻就会砸在我身上。
与此同时我的胃也拧在了一起,又疼又酸,伴着头疼恶心的厉害,忍不住干呕了两声,浑身哆嗦着低喊:“别……别打我的头……”
也许是我的脸色实在很差,他闻言愣了两秒,下一刻却不由分说开始脱我身上的厚T恤,因为是套头的,脱下来顺便直接用衣服捆住了我的手。
头疼的快要裂开了,肠胃剧烈地翻腾着,我的汗湿透了发梢,虽然全力挣扎还是不能把他从我身上推开。
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唯有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双腿,那样或许还能有一丝机会。
他看过我练跆拳道,知道我腿上功夫好,往下滑了滑跨坐在我大腿上,抽出自己的皮带背过身捆住了我的脚踝,然后松开了我,往楼上走去。
天旋地转,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恐惧感都没法滋生,躺在地上好几秒才咬着牙勉强翻过身跪在地上,靠着沙发用牙齿咬手上的衣服,想要把衣结打开。
刚解开一道结权念东就下了楼,迅速走过来扯住我的头发将我推倒在地毯上,扔下手里的东西一语不发开始解我的裤子。
我侧着头,看到眼前的地毯上丢着一个润滑剂瓶子,还有一盒安全套。 一想到他要对我做的事,恍惚间我忽然无比恶心,强忍着头痛开始屈起腿猛蹬他:“别他妈碰我!”
混乱中他被我一脚蹬在胸口,“嗵”一声不知道撞到了哪里,立刻发出一声痛呼。
爬起身后他扑过来抓住我的头死命往地上磕,只一下就让我几乎痛的背过气去,没有力气再和他对抗。
他不依不饶地摁着我的头一下下猛撞在地上,虽然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几下以后我还是昏了过去。
没昏多久,他掐着我的人中把我弄醒了,拍着我的脸叫我:“小树,醒醒。”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他关了灯,屋子里黑漆漆地,一丝光亮都没有。
我想要爬起来,刚动了一下忽然失去了重心,抑制不住地,胃里的东西全反了上来,一张嘴就喷了出来,吐了一地。
头痛欲裂,我浑身脱力地侧躺在地上吐了十几分钟,直到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还在疯狂地干呕。
权念东一直没说话,只搂着我的脖子轻轻拍我的背,手微微有点抖。
呕了半天我终于缓过一口气,弱声说:“开灯。”
权念东的动作一窒,隔了半天才说:“停电了。”
我又开始呕,他松开了我,过了一会拿了热毛巾来给我擦了手脸,抱起我放在沙发上,解开了手腕上的衣服和脚踝上的皮带。
我没力气动,黑暗中光觉得自己仿佛在一个漩涡中,不停地旋转下坠,难受的要命。
“小树。”权念东在我耳边轻声说:“还难受吗?”
我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他迟疑了一下说:“我抱你去卧室睡吧。”
昏昏沉沉中他抱起了我,摸着黑熟门熟路地上了楼,推开一间房门,将我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盖上被子,柔声说:“你躺着,我去给你拿药。”
几分钟后他回来了,给我嘴里塞了几片药,用温水灌了下去。
我的头刚触到枕头,胃忽然一阵抽搐,一张嘴刚才吃下去的药全都吐了出来。
我难受的快要死了,脑袋好像被一个不断收紧的铁圈箍着,又涨又痛,抓着他的胳膊不停地干呕,胆汁都吐出来了,嘴里全是苦味。
吐了一会儿我又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醒了过来,睁开眼房间里还是黑漆漆的,但四周的空气里飘着消毒水的味道,似乎不再是昨晚的卧室了。
我想要抬起身开灯,刚动了一下就有人走了过来,不用猜,是权念东。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低声问:“小树,你怎么样?”
“几点了?”我问他:“电还没来?”
他没说话,我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摸索着抬起身,头仍然疼的像是要裂开,四下看看却感觉不到一丝光线。
停电也不该这么黑的。我好像失明了。
想到这个我忽然打了个冷战,心一直往下沉,摸索着想要下床,却被权念东按住了:“你在生病,医生说要静养。”
“我什么也看不到。”我抓住他的手,有些迟疑地问他:“天早就该亮了吧?”
他没说话,我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
“小树,对不起,是……是我昨晚撞到你的头了。”他搂着我的脖子亲吻我的额头:“别怕,你现在在医院,医生会治好你,没事,没事,一定能治好的。”
说什么都没用了,我瞎了。
我没说话,摸到他的脸,用尽全力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权哥!”有人惊叫一声,好像是阿跳,我没料到屋子里还有人,转过头茫然看着大约是阿跳的方向,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小树你疯了,权哥陪了你一天一夜,到现在连个瞌睡都没打,饭也没吃……”
“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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