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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如在县衙虽然有吃有喝,到底心里有事,每晚睡得都不安生。如今回来,自然乏得不行,支撑到现在,早眼皮开始打架,也不等明辉回来,先洗了睡下。
迷迷糊糊间,壮壮扑了上来,抱着她又啃又舔。
壮壮,是西如前世收养的一条流浪狗。
许多事情已经记得不甚分明,不过有一件事西如一直记得很清楚。
那是十一长假的第二天,她们几个玩的好的伙伴相约一起出游。行到一半的时候,车突然停了下来。
堵车了。
堵了整整半天,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车上的人当时全下来了。
再通车,天已经黑了。
一整车人全在,只少了西如的壮壮,无论她怎么呼唤都没用。
饿了整整一天,司机和乘客当然不愿意为一条狗再等下去,车很快离开了那个地方。
西如一直放心不下,只得发了微博。
后来,一个好心人打电话给她,说壮壮被他救了。
她就去接。
她见到它的时候,它的四个脚掌全部鲜血淋淋,倒在地上根本不能动弹。
他遇见它的时候是第二天清晨。它沿着西如他们坐的公汽,整整跑了一个晚上。
壮壮是她前世最终忠诚的朋友。
想到它,她的心就柔软了下来。
不对!
壮壮也只敢对她开下玩笑,舔一下她的手而己。
而现在,它舔了她的脸,脖子,并且没有停下来。
西如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似乎感觉到她的僵硬,有人低唤了一声“月娘”。
然而他的手却没停下,直接剥开了她的小衣,将一双大掌覆了上去,在那座雪峰上肆意揉捏起来。
直到此刻,西如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现在是什么时候。
两世为人,她倒是头一遭遇见这种事。
若说羞涩,倒不如说好奇,不由悄悄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一具古铜色的躯体,宽肩窄腰,线条分明,正背对着她,如个孩子般在到处探索。
他似乎不知她已经醒了过来,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不一会儿,已经让她如面团一般,任他捏扁搓圆,忍不住热了起来。
西如想动,又有些不好意思,只恨不能把那古铜色的脊背盯出一个洞来。
这一瞧,还真吓了一跳。
从臀到整个后背,处处都是疤痕!
这些疤痕因时间久远,只剩淡淡的印记,有的却深深的凹了下去。
想来,他离开程家的这十年,定是吃了不少苦吧?
西如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了他的后背。
那忙碌的双手顿了一下,他转过身来,唤了声“月娘”。
他的声音暗哑,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
她忙闭上了眼睛,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他欺身覆上她的唇,轻啄了两下,然后啃了起来。
没错,就是啃!
见他这样,西如倒起了戏虐之心,将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出来,沿着他那薄唇轻轻的描绘了一圈,趁他惊愕之时,悄悄舔上了他的牙齿,然后和他的舌嬉戏起来。
明辉一教就会,马上反客为主,你来他住之间,两人早已经气喘吁吁。
他的手也没闲着。
不知怎地,倒真被他寻到那一线幽谷,分花拂柳之间,芳草凄凄,泉水涓涓细流。
明辉只觉全身气血全朝一处涌了去,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朝那桃源圣地冲了进去。
西如只知道会疼,却没想到会这般疼!
连推带搡,恨不得想将他掀到地上,只是上面那人丝毫不动。
“月娘,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他说着,手又攀上那两座山峰。
过了一会儿。
西如渐渐适应那粗大,倒觉得又酸又涨,不由动了动小蛮腰。
这一动不要紧,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那热杵似要将她钉在床上一般,一下下捣了进去。
夜似乎变得特别漫长,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好了。
西如全身如辗过一般,一动不想动,直接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似明辉拿着毛巾给她擦拭,清理。
这混小子!
擦到那个地方,居然又用手掏了好久!
许是看她太累,直接抓起她的纤纤素手,在那东西上□□了好久,直待银瓶乍破水浆迸出,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
次日,西如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待梳洗完毕,胡菊便笑禀道:“小姐,姑爷在院里打拳,等你收拾好就吃早饭。”
胡梅嗔她一眼,“还小姐,该称夫人,老爷了!”
胡菊倒是从善如流,“那我先去给老爷夫人摆早餐。”
早餐是红豆、糯米、桂圆、莲子和花生一起煮的稀饭,配上腌好的干萝卜丝、香椿、豆角、白菜和白面馒头。
等她摆好,才发觉老爷已经过来了,而小姐的房门仍旧关得严严实实。
新姑爷年轻英俊,一表人才,干等在那里,总归是不好,胡菊忙又进去了。
“你们扶我起来摆。”西如羞得无地自容,她撑了半天,居然没能自己坐起来。
胡菊二人依言掀起锦被,这才发现自家小姐身上紫一块,青一块,不由僵在了那里。
西如早如煮熟的虾子一般,别说耳根,连脖子都红了,“快点帮我穿衣裳罢。”
胡菊忙应了,小姐虽然上无公婆,不过让姑爷一直等着,总是不好,一急之下,本想问问小姐是不是被欺负了的话,也咽了下去。
二人架着西如穿好衣服,梳了头,明辉进来了。
两丫头忙退了出去。
他拉了她的手,“我们去吃早饭。”
她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双腿仍是软得不像话。
明辉愣了一下,马上将她抱了起来,径直坐到了外间的椅子上。
两丫头红着脸,悄悄退了下去。夫人坐在老爷的腿上,她们怎好意思去伺侯?
西如大急:“放我下来,不然别人指不定又要说什么难听的话呢!”
明辉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里就你最大,你自己不说,谁还会乱说?”
“那也不能这样!”
“你太累了,肯定端不好碗。”他呼出的气息就在她的耳边,让她浑身燥热不已。
听得这话,她狠狠的横了他一眼。这样子,还不是怪他?
只这一眼,不禁让他又硬了起来,“你若力气这般好,等下咱们再做一次。”
西如的身子僵了僵,乖乖的在他怀里喝了一碗粥,吃了半个馒头,又倒头睡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走水(捉虫)
西如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可喜她终于能自己下床了。等胡菊进来,她已经穿好了衣服。
晚饭和早餐一样,仍旧是些庄子上的家常饭菜,见明辉吃得香甜,西如也连吃了两碗大骨汤面。
“月娘,等下有事吗?要不咱们一起去看戏?”西如才放下碗筷,明辉就开了口。
西如在大周生活了十年,只看过一回戏。
记得那是腊月,刘庄唱大戏,她才背水回来,太阳还在正中,伍氏就告诉她“晚上不用做饭,刘庄有戏,我跟你东凤姐先去了。”说完背着把椅子,颠着小脚就出门了。
一向怕把脚给走大的伍氏,会这么热衷于看戏?
西如很想跟去瞧瞧,又担心躺在床上的明辉,他那时候腿被砸伤,躺在床上根本不能动弹。好在一只母鸡咯咯叫着从鸡窝里出来了,她便跑过去摸出一个鸡蛋,用开水冲了,端给明辉吃了下去,然后心一横也跟着庄子上的人去看戏了。
自然是不能留在家里,不然的话,伍氏回来发现鸡少下蛋,肯定又会骂骂咧咧几天。
没承想,刘庄会有那么远!
整整用了两个时辰才到。
她曾以为,自己每天背水走三十里的山路来回,已经是够辛苦的,却没料到跟着的周姜氏比她快多了,多数时候她要小跑才能跟上。
她们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戏台子周围黑压压的站满了人,立着脚向台上看。更多的人是站在椅子上,兴奋的望着台上。
又冷,又饿,又看不到,伊伊呀呀,根本听都听不清。
她只顾跟着周姜氏跑,当然也没有记路,没有她带着,她一个人跟本回不去。
好容易熬到公鸡打鸣,戏终于散了!
黑灯瞎火的摸回去,已经到了五更。
伍氏为少了个鸡蛋的事,正站在门口大骂,见她从外面回来,气更不打一处来,“你个挨刀的,现在才回来,也不知道把鸡蛋给收进去!就知道吃白食!”
西如笑笑:“鸡窝一向是东凤姐看着的,伯娘一向不让我到那边去。”
伍氏这才悻悻的去了。
西如自此不去看戏。
如今,明辉这么眼巴巴的盯着她,倒让她不好意思一口回绝了。
自然,她也没有忘记,他现在还在军营,也不知会在家里呆上几天,反正自己睡了一天了,不如出去活动下。
她对着明辉笑起来,“全凭夫君做主。”既然嫁给他,人前人后必定要给他几分面子。
两人一前一后朝戏台子去了。
如今的戏台子,就搭在西如的麦场中间,钉几个木桩子,上面铺上木板,再用油布将顶蒙上就成了,大戏唱完,戏台是要拆掉的。
这个时代没有自动收割机,麦子全是人用镰刀收割,完了捆起来运到麦场上,一层层的摊开,晒得差不多了,再用牛拉着石滚一圈圈走过去,麦子才能从麦穗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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