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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Xian与Xmas一起作为“基督”的英文单词的缩写形式,后者应用更广泛。——译者注
[135]泽娜尼(泽尼)·曼德拉,见附录人物、地点和事件。1977年与斯威士兰国王索布赫扎(Sobhuza)的儿子德拉米尼[Thumbumuzi(Muzi)Dlamini]王子结婚。
[136]黑人觉醒运动,主力为黑人青年和工人的反种族隔离运动,见附录人物、地点和事件。
第十章
战术
“或许我们毕生都难以实现我们所怀抱的理想和最美丽的梦想,也达不到我们最热切的期望。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如果说一个人在有生之年,已经尽到了他应尽的职责,而且不负朋友们对他的期望,那么这就是一种可贵的经历,一种辉煌的成就。”
选自曼德拉1985年4月1日写给席娜·邓肯的一封信,见本书第2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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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选自曼德拉1989年8月21日写给弗兰克·奇凯尼牧师的信[137]
达到最终的目标并不是衡量伟大事业成功的唯一标准,如果一个人在他的一生中,能够努力达到自己的期望,也是一种成功。
2.选自曼德拉1985年4月1日写给席娜·邓肯的一封信[138]
或许我们毕生都难以实现我们所怀抱的理想和最美丽的梦想,也达不到我们最热切的期望。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如果说一个人在有生之年,已经尽到了他应尽的职责,而且不负朋友们对他的期望,那么这就是一种可贵的经历,一种辉煌的成就。
3.选自曼德拉1986年5月12日写给塞缪尔·达什教授的信[139]
你不可能打开监狱的大门,让我走出去成为一个自由人,也不可能改善我目前所生活的环境。但是,你的探访确实能让我在这个已经生活了22年的压抑的环境中感觉到好受一些。
4.选自曼德拉在狱中撰写的未出版的自传手稿
我也注意到了,现在国内外的很多朋友都在为释放我和其他政治犯而奔走呼吁,这样的努力鼓舞着我们,让我们认识到自己现在还是有很多朋友的。除了妻子和整个家庭的爱能激励我、鼓励我之外,我现在还知道,虽然敌人一直在努力隔绝我和大家,而且在大家面前诋毁我,国内国外还是有这么多的人们没有忘记我们,这件事情也在鼓励着我。但是我们已经很了解我们的敌人了——他们只有在自己处于优势的时候,才可能释放我们;而如果他们处于弱势,那就不可能释放我们。而现在,如果他们错失这次释放我们的机会,以后就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机会了。我们的朋友在努力坚持让政府释放我们,虽然我们一直被他们的这种努力所鼓舞,但是根据现在的情况,这种努力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我还是很乐观,就算被关押在监狱的高墙内,我也同时能看到天际那厚厚的云层和蓝蓝的天空。不管我们估计得是否正确,也不管我们要面临什么样的困难,在我的生命中终究会有那么一天,我会走出这所监狱,沐浴在阳光中,然后坚定地朝前走去,因为毕竟还有我们强大的组织和人民坚定的决心在支持着我。
5 选自曼德拉1985年7月8日写给希尔达·伯恩斯坦的信
谈起成长和进步,我的思绪又回到了1962年,那时我会去听本·贝拉的同事们讲述他们的经历,虽然他们的讲述很不正式[140]。在讨论过程中,我遇到过一些20多岁的年轻人,他们讲起话来显得很老练,而且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还显得非常专业。在这些事情上,我也只能算得上是业余水平。我当时感觉很羞愧,为什么在这方面会跟别人差距这么大。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在SA[南非]有很多意志坚定的年轻人,他们的觉悟确实很高,这让我很受鼓舞。如果你的膝盖现在开始变得僵硬,眼睛开始模糊不清,头上也满是白发,那么你就已经对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作出了很重要的贡献,你应该为此感到欣慰。
6.选自曼德拉1986年6月4日写给尼古拉斯·贝瑟尔勋爵的信[141]
但是,我必须得说,在这样的悲剧性的混乱中,能够坚持坐在一边做一名旁观者是一件很严肃也很值得关注的事情,毕竟这种混乱已经引起了这个国家的分裂,而且或许还会产生很危险的激动情绪。要让所有国家的强大军队都参与到强有力的和平运动中,让无害的犁头完全取代那些致命的武器,还需要几年的时间。但是,目前,全球组织、政府部门、国家元首、有影响力的组织和个人都在真诚地、勇敢地追求着世界和平,这就是希望。
7 选自曼德拉1985年7月8日写给希尔达·伯恩斯坦的信
心里总会想起这些或者那些已经遗忘许久的事情,有的时候还会想起已经逝去的朋友们。在他们去世的时候,我们没能前去最后一次告别,甚至也没有向他们最亲的人表示一下关切,这样的事实总是让我们感到不安。摩西和布莱姆、迈克尔和JB、杜马和杰克、莫利和莉莲、MP和朱利安、乔治和尤素福。名单太长了,在这里我不想全部列出来。但是,他们炸死鲁思[·弗斯特]的残忍手段让我们感到无比震惊,感到异常愤怒,都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那件惨案已经过去了3年,但是我们心上的伤口依然没有完全愈合。
你也会承认,几乎她的每一位朋友都曾被她那刻薄的语言伤害过。但是大家都认为她是一位意志坚定的人,而且很有能力。她的死对我们来说是很大的损失。
8 与理查德·施腾格尔谈论1985年做完前列腺手术后回监狱时的情况
施腾格尔:后来当他们把你带到只关押你一个人的牢房的时候,你是不是很吃惊?
曼德拉:没有……那时候监狱指挥官是芒罗准将,是他带我走的。在从医院到监狱的路上,他对我说:“现在你不能再回以前那间跟朋友和同志一起住的牢房了[142],我们得单独关押你。”我就问他:“为什么?”他说:“我也不清楚,监狱总部刚刚下达的命令。”
施腾格尔: 但是你没有要求[被转移]吧?
曼德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没有要求过,但是一旦他们这么做,我就要利用这次机会开始与政府谈判,这件事情毕竟很敏感……政府的选举宣言一直都是“我们不可能和ANC[非洲人国民大会]对话”……这是一个恐怖组织,热衷于谋杀和破坏公共财物。因此,如果我们之间能够进行对话,就得有一定的保密性,而如果我被单独关押,就可以保证这一点。所以,虽然我很想念我的朋友们,而且也不愿意跟他们分开,我还是决定……利用这次机会,于是我就这么做了。我要求同志们不能在这件事情上做什么文章,当然了,我也没有告诉他们,我会利用这次机会,如果告诉他们,可能到现在谈判都没法进行,他们肯定会反对。所以,我决定不告诉他们就开始谈判,然后等已经做好这件事情之后再告诉他们。
9.选自曼德拉自传未出版的续篇
被囚禁在监狱里的同志们都很真诚,也很有原则。想想在世界上的其他国家,有多少革命者就在革命胜利前夕或是在胜利不久后背叛了革命,他们不太相信仅靠个人的积极性就能够成功。而我现在又与同志们隔离,独处一室,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们事先知道我与政府谈判的计划,他们对我的担忧也就可以理解了。组织[非洲人国民大会]的总部设在赞比亚,在这里有一些参加斗争的领导者,也只有他们……才知道要进行这样的战略性谈判了。ANC一直都坚持用对话和谈判的方式最终实现国家的自由,他们从来没有脱离这个原则。
在没有告诉狱友的情况下,我开始与政府接触,进行对话。在对话过程中,推行种族隔离的政府的情报部门的尼尔·巴纳德博士提议由他的小组先与塔博·姆贝基进行秘密协商。另外,我从他们那边得到消息,尼尔·巴纳德很希望我们能够谈判[143]。
我反对他的这个提议,因为这样的谈话是不可能秘密进行的。看到谈判也可以在国外进行,我就提议他们先与或ANC主席奥利弗·坦博或ANC秘书长阿尔弗雷德·恩佐联系[144]。并且我指出进行这种未经允许的谈话可能会毁了一个卓有才华的年轻人的政治前程,我以为巴纳德会接受我的建议。
曼德拉大约在1985年提议ANC和政府进行谈判所写的信的手写草稿。
但是,他最后竟然忽视了我的建议,直接与塔博·姆贝基联系,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我真的很震惊。
但是塔博·姆贝基很明智,他拒绝在没有取得组织的同意下进行秘密谈判,就把这件事情向ANC主席作了报告,主席批准了他和他的朋友雅各布·祖玛与巴纳德进行会面[145]。
10.与理查德·施腾格尔谈论20世纪80年代ANC与南非政府的对话[146]
施腾格尔:你一直跟我说,进行武装斗争是对政府行为的反击,因为他们那么做之后,就没有和平谈判的可能,也不可能在宪法允许的范围内进行反抗了。
曼德拉:是的。
施腾格尔:他们对这样的说法有什么反应?
曼德拉:他们当然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最初,他们还是坚持一贯的态度,说他们根本无法容忍犯罪行为。但是我的意思是,被压迫者的斗争方式取决于压迫者自己,如果压迫者用的是和平手段,被压迫者同样会选择和平的方法;但是如果压迫者使用武力解决问题,被压迫者同样会使用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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